便一日无有安宁!”忽然听到身后一语,不必回头,公孙俊冲也知道是唐思遥说话,反问道:“你说什么呢?”
唐思遥继续言道:“这女人爱上一人便是一生无悔,恨上一人也是一生不缀。”
公孙俊冲想罢便片刻问道:“她为何如此恨我?就因为刚才我赢了她么?”
“女人爱恨分明,却非小气之辈。也就男人会把一时胜负来计较一生。”唐思遥继续说道:“你个呆子,当真瞧不出来刚才死的那位,多半是姓红的爱慕之人。”
“这……”公孙俊冲一向对男女之事不曾上心,不似唐思遥一般察言观色,能从细枝末节中看出二人的关系,便又问到:“便是如此,那姓冯的也不是在下所杀,为何来怪罪于我?”
“那一剑并非多高深的招式,以我师兄之能要躲开不难。”这次说话的却是温庭仪,不知何时他已来到二人身侧,听他继续言道:“可一来他未料想这位殿外突然对他下手,二来他断了一条腿。”言毕,温庭仪自行去了。
说到这里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公孙俊冲听了心下五味杂陈:最初他确有惩治恶人之心,却并不想置人于死地。
“呆子!与你无关,那位殿下若要杀谁,谁必死。姓冯的就能躲过那一剑也是无用。”唐思遥看得明白,言道:“不过,就不知道那姓红女子是否看得明白。”
公孙俊冲知晓唐思遥此言无有意义,因为红小小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这时那红衣女子已转回轿中,言道:“龙纹青,朱丹雀,你们去试一下那二人。”言毕,不知何时在红轿身侧已多了四人,这四人皆是面带铜罩,看不见相貌。
再看着四人:一人着青衣,一人穿红妆,一人裹白挂,一人披黑袍,色泽各异。
公孙俊冲已前后两次见过这队人马,他确信这四人初始时并不跟随队伍而行,待那位红衣女子一声招呼,便立刻出来。
待红衣女子言毕,四人中那青衣、红妆疾步而行,直逼公孙俊冲和唐思遥。
原来红衣女子虽然惩治了冯安,但听闻红小小之言也是半信半疑。她一生谨慎,从不托大,莫说半信半疑,便是有一丝怀疑也需求证。
“在下……”公孙俊冲本想辩解些什么,尚未言毕便听唐思遥言道:“无用!闭嘴!你看她像个讲理之人么?”
公孙俊冲本想再问一语‘那该如何’尚未出口,便见那红妆之人已是一刀看来,自己只能先用玄灵挡下一击,再言它论。
临近眼前,公孙俊冲方才发现,原来对方铜面之上,刻有字体,只见这红妆之人,刻得便是‘丹雀’二人,多半便是那红衣女子口中的朱丹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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