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节,今日之前,那些人在下都不曾相识!”
唐思遥不解问道:“那为何……”言未毕,她察言观色,见公孙俊冲并无回应之意,其神情姿态与平日不同,便先不再问了。
又过了片刻,公孙俊冲突然一语:“她与我一样!”
唐思遥一时没听明白,反问:“哪个与你一样?”
“那个女娃!”公孙俊冲幽幽的回应道:“那对乞讨的母女……我幼时和娘亲便如她们一般,也是四处乞讨为生……”
唐思遥自从认识公孙俊冲以来,首次听他提到自己的娘亲、也是首次听他言道自己的过往,便问:“你……”
只听公孙俊冲言道:“我从五、六岁开始,便和娘亲乞讨。而我娘亲她……双目不能视物,乃是盲人。”
“啊!”唐思遥惊了一声,她今日已见过那对乞丐母女的惨状,便能想到公孙俊冲幼时之艰难。再听他言道其娘亲是个盲人,其中艰辛更是不必再言。
“所以你见有人欺负那母女,你便无有留手,是想到了年幼时的处境?”唐思遥问道,其实便是不问,她也知道实情必然是如此。
果然听公孙俊冲言道:“正是!幼时我与娘亲所受欺辱,岂是一脚之痛而已?每每受人欺凌,总想着若是有人能来帮我们……哪怕是说公道话也是好的……”
唐思遥心中一酸,言道:“难怪丁师兄给大家包子的时候,我见你一时神情恍惚,想来你是饿怕了,我总算明白你为何爱耕种了。”
公孙俊冲一愣:“原来唐姑娘察觉到了在下举动,说来不怕笑话,当真是饿怕了。”
唐思遥心中一痛,忽问道:“那你爹呢?他便不理你们母子么?”
“我不知道!”公孙俊冲无奈一笑:“我曾问过一次娘亲:爹爹在哪?娘亲只说爹爹已死了,之后我便不曾问过此节……”
“那你爹爹是姓公孙么?”唐思遥突然想到此节而问。
公孙俊冲想了想,言道:“我不知晓,从我懂事起,娘亲便唤我‘公孙俊冲’,当时并未细想是否与爹爹同姓……”
公孙俊冲又回想片刻,又言道:“……现在想想,娘亲说得爹爹死了,未必就是实情……可惜已无法再考证了……”
“为何……”唐思遥似乎想到什么,问道:“那你娘亲后来如何了?你被方掌教收养,你娘亲呢?”
公孙俊冲轻叹一声:“我自懂事时,便和娘亲四处乞讨,约有三、四年的光景。我还记得那日与娘亲寻了一处破庙安身,第二日清早我一醒来,已不见了娘亲的身影。”
“什么!”唐思遥连忙问道:“你娘她去了哪里!”
“我也想知道!”公孙俊冲言道:“那日我四处寻找娘亲不见,心道:她双目不便能去哪里?何况她从来不会离我身边的,绝无可能岂我而去……我找了多日不见娘亲,后来便遇到师父,将我收养……”
“原来如此……”此刻唐思遥心中莫名难受,稍微整顿一下心情,言道:“那你后来没有再去找你娘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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