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踪迹,却不知去了哪里。”沙弥尼言道。
杨飞一笑:“这骷灵洞本就诡异无常,这些妖物栖息此处已久,想来是有些门道。大师不必在意,它们也必是惧畏大师之能,也只能用此诡谲之技。”
公孙俊冲听罢大致了解,心中只想不知其他洞口如何,便走到左首起二洞口,只见此洞不深,不过数丈之步,一眼便望道了底。
“这洞也是条死路,一看便知,无须管它。”只听丁七在身后言道,公孙俊冲回身点首,又去看向左首起三之洞口。
“这洞口之内不知有多深,我等上次探到一半,便退了回来。”这次还是丁七出言。
“可是是洞口内妖物厉害?”公孙俊冲问到。
丁七先是点首,又立刻摇首:“要说这洞内妖物确实不弱,但也并非多难对付。当时我们已与他们苦战一日夜,大师和徐兄皆有伤在身,我这肚子又是在饿得不行,便行至半途退了出来,不过此番不会了。”
“大师您和徐兄身已负伤?”公孙俊听不曾知晓此节,罢连忙去问到沙弥尼,后者一笑,言道:“无妨!”
杨飞好像早已知晓,并不意外。
公孙俊冲又去看了看左首起四洞口,一眼望去,一片漆黑不知其深,便问道:“这‘黑白双音骨’不知在哪个洞口之内。”
丁七一笑:“不怪别人总喊你呆子。我等若是知晓此节,又何必一个洞口一个洞口的寻找?”此言一出,公孙俊冲自己也认为这话问得太蠢,便又问到:“那如何知晓此物一定在洞中?”
徐谦言道:“传言一向如此,何况家师说在此洞中,必然无错,何必有疑?”其余众人不语,想来这一点上和徐谦想法一致。
“既是如此,不知这法器长得什么模样?若是见到了也好分辨。”公孙俊冲问完这句,众人均是安静,只有徐谦轻叹一声。
杨飞倒是笑了笑,言道:“我等若是见过,想必已是到手了……”
同一时间沙弥尼也言道:“不曾见过,只听闻此法器有淡化妖气之能……”
二人同时出言,又同时住口,礼让对方先说,结果谁都不说了。
虽然是二人同时说话,但公孙俊冲已听得清了杨飞之言,心道:可不是吗?又骂自己蠢了。但转念一想,还有不当之处,问道:“若是诸位都不曾见过,那,那我等如何分辨这法器?便是放在眼前,也未必认识。”
徐谦言道:“公孙兄,法器绝非常物,待见到了,我等自然便能认得!”原来在他眼中心中,这法器必是不凡之样,见之便识。
公孙俊冲之感觉自己说多错多,便不再出言,只心道:同为法器,‘古蕴灵香木’外表看起来不过一块木头,‘灵犀噬心蛊’也不过是个装饰华丽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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