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仪:“这位是在下胞弟温庭仪,公孙兄弟想必是见过了!”
公孙连忙之前便知晓这温庭仪有个兄弟,连忙对其施礼:“之前多有得罪!勿忘温兄不怪!”同时心道:温庭仪最多不过二十岁,看起来瘦弱却有一股洒脱之傲气。而他这胞兄却有三十多岁,身材壮实看起来平凡至极。二人年纪气质相差甚远。
唐思遥亦是这般想的:若非这二人相貌颇为相似,当真难看出是兄弟。那温庭仪再过个十几年,多半便是温庭礼现在的模样。
“公孙兄路见不平,仗义出手,如何算的上得罪?是我等持强凌弱才是不该。”温庭仪微微言道。
温庭礼闻罢哼了一声,又对公孙俊冲言道:“之前我风武堂门下弟子行风不正,温某特来赔礼。”
只见他一摆手,其身后的几名风武堂弟子,各自端着礼品上前:尽是一些丝帛钱银之物,递到公孙俊冲近前。
公孙俊冲未料到此节,连忙言道:“这如何使得?便要赔礼,也不无须对在下如此,应是那对母女……”此刻心中突然想到:是了,也不知道那对母女如何了?
言未毕,思未尽,忽听一声诗号传来:
道中生道,清心无欲,万寿福缘仙魔飞升。
劫中有劫,俗心有畏,千灾苦难人鬼渡劫。
随着便见徐谦踏步而来,权池二人自然跟在身后。徐谦向温庭礼一笑:“既然温兄如此盛情,徐某便却之不恭了。无心、若眸!”
二人听了招呼,不用徐谦再说什么,从风武堂弟子手中接过那些丝帛钱银,只是道了声谢。
公孙俊冲和唐思遥互望一眼,并不出声,这里毕竟是人家的道观。一撇眼看到一人不由得一惊:这人披着黑袍,头戴面具,面具上刻有‘姝玄’二字。正是李裹儿四名护卫的最后一位,站在不远一处,不知如何也来了这里。
徐谦自然也是看到了,却是不动声色言道:“温兄既然来了,还请入观内一坐,让徐某敬一杯茶水才是!”
温庭礼一笑:“不必!温某是来办事的,不是喝茶的!”
徐谦嗯了一声:“那……不知温兄有何事要办?”
温庭礼言道:“嗯,前几日我门中四名弟子欺凌弱小,行风不正。其中红小小是红堂主之女,他自然会处理,温某不便参与。而冯安已被安乐殿下惩处……”忽然他厉喝一声:“来啊!”
二人闻声道近前,正是温庭仪和巩三。前者踏步安然,后者踉跄蹒跚。
温庭礼问言:“巩三,你可还记得我风武堂之武训?”
“这……”巩三想了片刻,支支吾吾道:“习身……秉正……不……”
不待他说完,温庭礼问道:“你在我风武堂习武多少年月了?”巩三战战兢兢言道:“二年……二年多了……”
温庭礼言道:“嗯,想来这些年都忘了干净。当初你在我风武堂不过是名杂役,我见你为人忠厚勤恳,资质尚可。一年后便将你收录门下……可惜啊……可惜……”
温庭礼正说着便是一掌,拍向巩三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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