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父总说我的武艺修为受到个性影响,纵是勤修苦练终难入至臻之境......”
接着司马钟又点首言道:“难怪如今八教名望如此之盛,便是一个普通弟子也有这般眼光。不过数招便看出了我武艺缺陷所在,佩服!”
唐思遥却摇首道:“你这缺陷如此明显,但凡练武之人与你过几招后皆会发现,这与是否八教弟子无关。”
“练武之人?皆会发现?怎会这样?”司马钟听了一愣,又自言自语道:“我还道只是义父知晓,难道他们都已......”司马钟似乎陷入往昔回忆之中,脸上忽有一种恍然大悟之表情。
“正是!”唐思遥指着公孙俊冲言道:“便是连这呆子,也能看出!”接着去问公孙俊冲:“呆子,你说是也不是!?”
“呃,呃....”公孙俊冲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复,唐思遥立刻懂了:这呆子竟还是没瞧出来。但司马钟竟瞧不出此节,还干巴巴等公孙俊冲的回复。
公孙俊冲不愿说谎,也不愿违逆唐思遥,转了话题对司马钟言道:“看出来也罢,看不出来也罢。司马公子武艺功底甚强,功力稍差之人便是明知你缺陷所在,却也胜不得你。但你却也胜不得真高手!”
“罢了,罢了!”司马钟突然言道:“多言无益,如今你们胜了,欲待如何!?”
公孙俊冲看了唐思遥一眼,言道:“不待如何,其实我等本无意与你一战!”
唐思遥也附和道:“正是!你见了我们,便惯性使然认为我等一定会说破你密会之事,其实谁有空理你?”
公孙俊冲点首:“你若不是先出手,我等何必如此?!”司马钟嗯了一声:“是了,原来是我先出得手!”
公孙俊冲和唐思遥同时一愣,心道:果然是个怪人!后者则多加了一句‘这人脑子不好吧?’
司马钟听了唐思遥之言,突然问到:“如此说来,我密会之事你等是不会说了?”
公孙俊冲摇首:“说有何用?为何要说?”唐思遥也言道:“正是,我们说给何人去听?有何好处不成?”
司马钟一脸‘也有道理’的表情,想了片刻言道:“确实如此!你们无有说破之理由和益处!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打了!”
如此轻描淡写一句,已让公孙俊冲和唐思遥当真无话可说,虽然战事停歇如他们所愿,二人却是无有一丝心喜之感。
公孙俊冲试着问到:“如果我等一开始就说不会泄密,你是否还会与我等交手?”
司马钟说出一句气得唐思遥半死之言:“自然不会,我又无病,岂能再出手?你等怎地不早些说!?”
“你,你.....”唐思遥很少这般气急败坏,言道:“你有病!疯症!疯症!”
司马钟看了一眼唐思遥,又去问公孙俊冲:“她方才目光如炬,尚能条理分析我之武学。怎地一会功夫就变得如泼妇一般?她,她莫不是有疯症吧?义父言过,此病能传于他人,小心一些。”
公孙俊冲一笑,看着眼前二人一疯一癫,不知何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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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俊冲应声而停,不知所以。唐思遥看了他片刻,心道:这呆子只是傻愣实在,多半不会,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