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跑得快……”
唱着时候,她已经掏出钥匙开门,她大声唱歌不过是为了告诉司徒,开门的人是她,不是旁人,别一不小心拿绷了她。
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司徒站在**边的扶手旁,摆了个古怪的姿势,单腿着地,一只手要扶不扶的,一脸的圣洁和安详。
宫五进门赶紧关门,还锁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看着司徒,问:“你这是干什么呀?我怎么觉得圣母降临了呢?”
司徒对着她“呸”了一口:“什么圣母降临?我在练瑜伽!”
宫五抽了抽眼角,“哦,练瑜伽啊,难怪一副马上就要进入天堂的表情。”
她走到柜子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还没来得及拆封的信,往口袋里一塞。
司徒瞅见了问:“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不看看里面写的什么,往口袋里揣什么?”
宫五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说呢?都是你害的,好好的送个信就送呗,非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就是有病知道吗?回去赶紧去治还有救。”
司徒瞌睡眼:“好凶哦,早上抛弃人家,现在还跑过来凶人家,人家不敢了啦!”
宫五“呕——”,伸手一抹嘴,“好好说话!我用这封信,换他们不了搜宿舍。你就感激我吧你!”
司徒一愣,“什么意思?用信换不搜宿舍?有人要来搜宿舍?”
宫五点头:“没错。要么让我把信交出去,要么让人来搜我宿舍,连马桶盖都要掀开找人的那种!你说你有几条命给他们搜?”
“我擦!”司徒有点呆:“这是跟我有多大仇多大怨啊?我就送个信,还打算斩草除根了,先是夜里要把我崩了,然后要搜宿舍,这是要逼我没处藏身出去就被射成马蜂窝啊!”
宫五鄙视:“你说你好好的人不做,怎么就非要惹那么多人,结识那么多仇家呢?”
拿了信,她就准备走,司徒一脸无语的说:“你以为我愿意啊?那也得看看我是什么命,既然我选择跟我大哥了,那就得一条道走到底。就算不得好死,我也没回头路了。不过,有仇家的是我大哥,我就是个送信的,什么时候惹了个杀神啊?”
宫五摊手:“问自己。”
翻翻眼,抬脚要走。
司徒一脸担心的说:“这破学校现在这状况,总觉得走不出去似得。”
宫五回头看了他一眼,“会走出去的,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出你的。”
司徒一愣,“为什么?你好像没有保护我的义务。”
宫五回答:“是没有啊,说白了你就是个送信的,但是我在金三角的时候,占大哥也没有让人伤害我,就当是礼尚往来吧。我就把你的命还给占大哥,这样以后我就不至于一直告诉自己,我不欠占大哥了,因为这样的话,我是真的不欠占大哥了。”
司徒愣了愣,然后他突然笑着说:“呀,这样说的话,好像也对。哎哟,看不出来你这心眼还这么好。”
话刚说完,司徒突然伸手柜子顶部摸了过去,顺手摸下一把,另一手对宫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宫五呆了呆,想问怎么了,不过看到司徒的样子,她没开口,抿着唇看司徒轻手轻脚的朝着门走去。
宫五一看他这架势,跟着就紧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直接转换成了手式,举起来对着门。
门外突然响起公爵的声音,“小五。”
宫五一顿,看向司徒,司徒一脸茫然:谁啊?宿管?声音不像啊。
宫五没吭声。
公爵的声音又响起,“小五,我知道你们都在。”
宫五猛的睁大眼睛,对司徒使眼色。
司徒继续茫然:what?
宫五翻白眼,四处看了一下,轻手轻脚走过去,伸手掀开被子,指了指**。
司徒瞪眼:“……”
指指自己手里的,有这玩意,还怕什么?
宫五差点想掐死他,有算什么?外面的那家伙是祖宗!说不定司徒手里这把就是外面那人设计的。
“小五,你开门。”公爵说:“我可以帮你。”
宫五对司徒瞪眼,又指了指上面的壁柜,上次看他躲上面挺好,要不然还窝壁柜里?
司徒差点吐血,上次差点没憋死他,打死也不去,轻手轻脚的过去,宫五扒开铺着褥子,折起一半,让司徒躺到空出靠墙那一面,还拿毛绒玩具铺平了司徒填不满的地方,然后努力让杯子平铺上去,除了**铺的**垫高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