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你的手上。花千树,这笔账咱们怎么算?”
花千树坚持嘴硬不讨饶:“就只许你打翻了醋坛子伤人,就不许我逞口舌之快么?昨日坐在你怀里的,那是谢娉婷,我知道你是逢场作戏。但凡换个旁人,信不信我烧了你的王府?”
“我信,我自然信。尽管烧,只消留下这一张床就足够了,本王以后就哪里也不去,只在你的床上醉生梦死。”
“做梦!”花千树斩钉截铁:“你不跳进洗浴间的地龙池子里褪下一层皮儿,休想碰我一下。”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么?刚跟别人左拥右抱,转身还想我上我的床?看你日后还敢拈花惹草不?
夜放见她执拗,恨得咬牙,果真女人不能轻易招惹,不是说“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吗?这女人虽然身娇体软,楚楚可怜,但是脾气上来,真能活活地把他一个大活人憋死。
躺在她的身边,就连她的呼吸声,都好像是一种折磨。
“不许喘气!更不许喘粗气。”他强硬地命令。
“为什么?”花千树的声音软软糯糯,也生了钩子。
夜放懊恼地轻哼:“热!听到你喘气儿都热得火烧火燎,我睡不着!”
花千树侧过身来,支着头兴味盎然地看他:“好久没有给你讲故事了,要不,我讲故事给你听?”
夜放心里略有诧异,今日这小祖奶奶不是正在气头上么?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竟然主动提出给自己讲故事?
他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花千树一眼。
花千树狡黠一笑,便自顾开口:“今日给你讲一个王八精背媳妇的故事。”
夜放听到“王八”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感到,花千树那是在拐着弯地骂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骂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