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花千树轻叹一口气:“那团纸现在还在你的袖子里呢,还有什么好嘴硬的?”
谢娉婷与付缓缓二人哑口无言,无法辩解。
谢心澜唇角抽了抽:“既然花王妃明知道她们有意栽赃给你,你为什么还要配合着誊抄一份呢?岂不多此一举?还是,此事原本就是花王妃主导的一场好戏?”
“自然是好奇,想知道她们的目的,还有,谁会配合着唱这出戏。”
这话是一点也没有给谢心澜留情面。夜放是她寻个借口,带着一块来的盘丝洞,花千树这就是直接打脸,揭发她伙同谢心澜二人布下这个局。
谢心澜的脸色很难看,难看得就像是没牙的老太太吃了炒面,闷着口,不敢张嘴。
“花王妃这含沙射影的,是在映射哀家吗?”
花千树面上笑意不减:“太后娘娘误会了,我原本以为,她们得了这信件,或许会交给我院子里的人故意地让太后娘娘您查获,然后治我的罪过的。这样我就可以看看,我的院子里有没有谢夫人安排进来的人了。谁知道她们这么着急,直接就递呈给您了。”
谢娉婷的牙根磨了磨,她倒是的确有此计划,也好将自己置身事外。可是花王妃你醒来以后就直接这样一番折腾,她倒是要有机会。
谢心澜收了那张信纸,转向付缓缓:“你们二人可认罪?”
物证就在谢心澜的手里,付缓缓二人无法辩解。
谢娉婷一咬牙:“此事都是妾身的主意,妾身让付夫人写的,与付夫人没有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