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想起昨天她问李景曦什么时辰离开,对方给自己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心里就好似又有一把火烧过。
红菱只觉得手疼:“公主,你不疼吗?”
顾槿冷笑,红衣艳艳:“红菱,带上棒槌,我们打人去。”
红菱:“……”
顾槿在心里将不说实话的李景曦打了千百回,现实却是被一身深蓝色衣袍的钟楠渊堵在了路上。
钟楠渊双手抱拳,对着顾槿施施然行了一礼:“前些日子顶撞了公主,楠渊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在刑部大牢痛定思痛。”
“也知长公主善良敦厚,于此,钟楠渊特此感受长公主不责怪之恩。”
红菱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钟楠渊,又看了看顾槿越发不好的脸色,吞了吞口水。
我的状元郎喂,你可别在说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是不是又要和刑部大牢亲密接触了。
钟楠渊却是半点也瞧出顾槿得半点不对劲来,笑得含情脉脉:“长公主如此急切可是有急事?不知楠渊可否有幸帮一帮长公主的忙?”
顾槿笑了笑,一身红衣衬得她眉采飞扬,肤如凝脂:“当然帮得上。”
钟楠渊闻言大喜:“长公主吩咐,楠渊一定义不容辞。”
顾槿低低一笑,笑声透着几分寒意:“你给本宫滚开,就是帮了本宫的大忙了。”
钟楠渊身子一僵,似乎极其不可置信。
看着顾槿冷漠的笑容,钟楠渊再一次认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好像真的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他了。
想法在脑海里过的时候,钟楠渊就看见顾槿的笑瞬间变得柔情似水:“本宫突然想起,今日天气如此暖和,前些日子红菱这死丫头将本宫的一只风筝给放跑了……”
“钟状元不嫌麻烦,可否为我在做一只风筝,早就听闻钟状元画工了得,早就想着一睹为快开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