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刘士杰所述,房文方与冯思远终于知道他们是如何来的这么巧,这时也回到了县衙,众百姓也得知巡抚颜查散已经来到本县,于是全城奔走相告,百姓都跑来衙门,要一睹颜查散尊容,这县衙外可就热闹开了,百姓们拥挤不动,真是人山人海。
此刻颜查散早已随贺文举来到了县衙,他们听闻已将恶霸郭远山缉拿归案,于是颜查散命即刻升堂,要公审郭远山。
公堂之上堂鼓擂响,三班衙役列立两旁,手持水火无情棒,击喊堂威:“威武!!!”
颜查散更换官服,转屏风入坐,贺文举在旁案落坐,佐吏坐于文案台上,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带犯人郭远山。”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赶忙押郭远山上堂,将其按跪在地,此刻房文方与冯思远忽然脑筋一转,偷偷相视了眼,大声喊道:“国舅爷郭元山押到。”
颜查散听言顿是一愣,轻声道了句:“国舅爷,哪位国舅爷?!”说着拿眼瞅了下贺文举。
贺文举也是一愣,张口不知如何回答,这时冯思远赶忙上前道:“呜~呀,回禀大人,这所跪之人正是自称国舅爷的郭远山。”
“是吗?!”颜查散拿眼瞪了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眼,心说你们两个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招,这时只听房文方上前说道:“禀大人,他是让人喊他国舅爷来着。”
郭远山听言惊出了冷汗,忙跪前一步道:“大人明见,小人绝没自称国舅爷,而是……”他话没说完,冯思远就一声喝起道:“而是什么?!呜~呀,难道吾还会说谎吗?!吾们可有证人。”
郭远山被他一句话堵回,再想辩解时只听颜查散道:“证人何在?!”
“呜~呀,证人是开赌坊的裘虎和怡香楼的老妈子张妈。”
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传裘虎、张妈。”,裘虎与张妈被押上了堂来,他们一瞧当堂正座不是贺文举,而是位京官,其面威严,二人当即浑身一颤,他们心知这位可是包青天的得意门生,与包青天一样铁面无私,二人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来。
颜查散见他们问道:“堂下所跪何人?!”,裘虎与张妈哆哆嗦嗦通报了姓名,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你们可认识旁边的这人?!”他拿手一指郭远山,裘虎与张妈偷瞟了郭远山忙同声喊道:“不认得。”
“认得。”
颜查散听言眼一瞪道:“你们到底认不认得。”
二人赶忙改口:“认得。”
“不认得。”
颜查散怒发冲起,猛拍惊堂木道:“你们实话说是不说?!”
房文方与冯思远也忙在旁边喝道:“你们说是不说?!”
二人浑身一哆嗦,慌道:“说、说,我们认识,他是郭远山,原来是个举人,现在杀猪为生。”
颜查散紧接着问起:“你们平时叫他什么?!”,房文方与冯思远忙也跟着喝起:“快说。”
裘虎和张妈又一哆嗦,慌乱了神道:“叫他郭舅爷。”
房文方与冯思远忙往上一拱手道:“大人可听清,他们平时就叫郭远山为国舅爷,请大人明见。”
裘虎与张妈听言惊喊道:“大人不是,是郭舅爷。”
房文方忙道:“哎,你们别改口啊。”而后对颜查散道:“大人,他们刚才说了又不认,大人明见,平时郭远山是让人喊他国舅爷还是郭舅爷,您问百姓便知。”
百姓们一听有好起哄的立刻喊道:“是喊‘国舅爷’,国家的国,不是郭。”,要知道郭远山平时抢男霸女,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因此谁都想落井下石,于是众百姓跟其喊道:“对,他就让我们喊他国舅爷,大人明见。”
这一人说不信,两人说不信,这千百人都如此说可就让人不得不信了,郭远山顿时吓得真魂离体,连连磕头道:“大人啊,学生冤枉啊,冤枉。”
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何来的冤枉,难道这么多百姓会冤枉你吗?!现在且不问你这个,本官问你,今日有人见你带百余人,手持明仗,闯入怡香楼,是为何故?!”
“这……”郭远山这下被问傻了,不知如何说好,因为本朝律法明规,凡聚众持仗者犯反罪,这也难怪,历朝历代都有百姓起反,无论官逼民反还是天灾人祸,百姓起反都是朝廷所不愿看到的,因此各个朝代都在提防,若是聚集闹事人过百数朝廷就可以谋反罪论处,光这条郭远山就无法回答,而且他是有亏心之事,更不敢言说。
他不说房文方则上前说道:“启禀大人,属下可知他为何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