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方与冯思远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人击晕在地,等二人再次醒来时忽然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他们看到的所有之物都是倒反着的,其身子也在晃来荡去,原来他们已被人反绑双臂倒吊在一棵高大的槐树之上,二人猛是一惊,忙往四周瞧,现在天色已黑,自己则身在一间宽大的院井当中,周围站着几位腰挎钢刀,身着青衣,手持火把的喽啰,房文方立刻轻声对冯思远道:“喂,看来我们中了招了。”
冯思远道:“呜~呀,你当吾眼瞎啊,看不出来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能用你的龟缩功脱身吗?!”
“呜~呀,别急啊,吾正在试。”,他们正说着旁边的一位喽啰上前就给了他们两拳,喝道:“你们少要嘀咕。”,房文方与冯思远立刻闭住了嘴。
他们虽然不再说话,可冯思远正暗中使起缩骨神功,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可就在这时忽听有人声传来:“军师,那两人恐怕醒了。”
“三公,这次你做的不错,把那俩小子抓了来,我可要好好赏你。”,说着就见又有十几位喽啰簇拥着三人来到了此院,房文方与冯思远仔细一瞧,只见这三人左边一位身长六尺,肤瘦露骨,发如银河,他头戴水青缎逍遥巾,身穿水青缎逍遥氅,腰系水火丝绦,脚穿蹬云靴,他突颧瘦腮,剑眉笑眼,蒜鼻方口,海下三缕银髯。
右一位身长八尺,虎背扎腰,身穿灰布大氅,腰系虎蟒带,脚蹬虎头靴,他横眉环眼,大蒜鼻,火盆口,满脸络腮胡。
中一位身高九尺,细背扎腰,鹤鬓银发,头戴逍遥冠,身穿白缎仙衣,腰系水火绦,白袜云履,他面似古月,眉如寒雪,利眼含电,鹰鼻薄唇,海下三缕银髯飘洒前胸,犹如大罗仙翁。
二人一瞧这三人均吃一惊,左边的那位乃是带自己上山的马车夫秦三公,右一位则是随自己来的飞熊太岁马金,而中一位不认识,可想必就是马金的师父罗万成。
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纳起了闷来,难道说这秦三公是西王寨一伙的,马金也并非真心实意帮自己,而是故意骗取信任,回到西王寨,与自己师父一同谋反?!
冯思远赶忙罢住手,不再使用缩骨功脱身,因为他知道罗万成是曾经莲花门总门长于和于九莲的徒弟,功夫一定不凡,就算自己能逃脱绳索也逃不了他的手。
等罗万成、秦三公和马金来到近前,房文方立刻喊起道:“马金、秦三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把我们绑到什么地方来了?!”
马金紧锁着眉没有言语,秦三公却哈哈笑起道:“怎么?!难道你们忘了吗,你们是怎么坐上我的车的?!”
被他这一说房文方与冯思远才回想起,原来他们和马金本是步行前往西九华,可房文方觉得马金伤势未愈,就打算雇辆马车,他正找着,突然迎面来了辆马车,问他们去何处,是否要雇马车,马金也没多想就说:“我们要去西九华。”
马车夫就说:“西九华地方大了,你们具体要去哪里?!”
马金就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西王寨。”
“西王寨?!”马车夫愣了片刻道:“西王寨可不是好去的地方,没有通关文碟,旁人是不让轻易上山的。”
马金就奇怪道:“西王寨以前不是让山外的人进寨的吗,怎么现在还要通关文碟?!”
“嗨!”马车夫叹息了声道:“以前是,可这几年就不让了。”
冯思远忙道:“呜~呀,老伯,我们是有事要去西王寨,您能载我们一程吗?!”
马车夫为难道:“哎呀,这个……”
房文方忙拿出了十两纹银道:“老伯,我们多给你钱就是。”
马车夫一瞧叹了声道:“唉,好吧,谁让我做这行啦,我就带你们走一程,可是我只把你们带到山下,然后告诉你们怎么去,你们就自己上西王寨,有事没事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着就载上房文方、冯思远与马金赶往西王寨,这车夫就是秦三公。
房文方与冯思远现在想来当时并不是自己找上秦三公的,而是秦三公自己找上的他们,还故意装作不愿意,这个当上的可真大,不用想,当时打晕他们的也正是秦三公。
房文方气道:“姓秦的你既然是西王寨的人,又知道我们要上西王寨,为何不正大光明把我们请上西王寨,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们绑上寨来。”
秦三公依然满脸笑容道:“因为只有西王寨的朋友上山我们才会开寨门列队相迎,你们不是西王寨的朋友,上西王当然要绑了你们,谁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