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方望着近在咫尺的江虹雁,想救救不了,想抓抓不回,心中千绪交缠,一股悲楚涌上心头,他不由泪涌而出,忽然他眼珠一转,急忙喊道:“给我站住。”
秦三公、孙逍、闻东调转回身,望向房文方道:“姓方的,难道你又反悔了不成?!”
房文方眨了眨泪,厉声道:“三位寨主,这江虹雁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你们把她请上山也没多大用处,不如我跟你们走。”
孙逍一听乐起道:“哈哈,房文方你算什么东西,请你上山能有何用?!”
房文方一笑道:“那你把她请上又有何用,她又不是公主,也不是王侯将相家的千金,只是个普通百姓而已,最多就是个江湖中没成名气的黄毛丫头,你们把她请上山,半点分量也没有,到时你们要拿她做要挟,与我们大人谈条件,我们大人能理你们吗?!谁会为一个平头百姓卑尊屈膝。”
孙逍听言一愣,忙又问:“那换你又有何用?!”
这时冯思远来了精神,一下跳上前来,说道:“呜~呀,亏你还是侠剑客,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吾和房少侠是何许人也。”说着他拔直了腰杆,一拍胸脯道:“告诉你,吾们可是八王九千岁身边的红人,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可要是哪天八王爷想起房少侠,一问这小子在吗,人家一说他被请到西王寨,方与冯思远道:“你们过来吧。”,房文方咬牙心一横便往敌方走去,冯思远也赶忙跟上,闻东瞧之点点头,于是把江虹雁送向沈明杰等人,当房文方与江虹雁错身走过之时,二人四目相视,房文方就见江虹雁面带百般焦容,房文方不由鼻息一酸,轻声说道:“虹雁,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江虹雁听言心头一紧,直盯着他走向敌阵。
闻东将江虹雁送到了沈明杰等人面前,房文方与冯思远也到了秦三公面前,这时有喽啰急忙上前收了他们的兵刃,又有人拿来绳索要将他们绳捆索绑,可房文方一摆手道:“有你们这样请人上山的吗,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跑。”
这些喽啰犹豫了半晌望向秦三公,秦三公摆手道:“都退下吧。”,众喽啰退去,秦三公调转马头就往回走,有人赶忙将受伤的人扶起,随之带回了西王寨。
房文方与冯思远被带上了西王寨,这暂且不提,再说沈明杰等人,沈明杰一瞧江虹雁安然无事地回来,忙问道:“江姑娘,你没事吧?!”
江虹雁焦眉紧锁,低声道:“我没事。”她忽然抬眼望向沈明杰道:“沈叔,文方他们去了西王寨,不会有事吧?!”
沈明杰愣了半晌,说道:“我想他们暂时不会有事,我们还是快回去想对策才对。”,说着沈明杰、白琦行与韩飞虎带着江虹雁就往回赶。
回到了公馆,江虹雁见到张月一下扑入其怀中,呜呜大哭起来,哭的是悲天泣地,伤痛欲绝,仿佛要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哭尽。
张月见她安然回来,是又惊又喜,连忙轻拍其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然而江虹雁却呜噎道:“张妈,你快去救救房文方与冯思远,他们为救我被西王寨的人带走了,我怕他们凶多吉少,你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吧。”
张月道:“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的。”
而这时沈明杰见公馆中保护颜查散的官兵少了一半,颜大人与刘士杰、白春、龙天彪也均不在公馆,他顿觉不妙,忙找来王四,问道:“这里出了何事,怎么人都不在了?!”
王四搔了搔脑袋道:“哎呀,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一大早看见衙门里的人急匆匆跑来找颜大人,随后颜大人便带着刘老爷、白老爷和龙老爷赶往了县衙,我想衙门里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不然他们走的也不会那么急。”
沈明杰听言忙问张月道:“张月,你一直在公馆,也应该知道发什么何事,你可否告诉在下。”
张月道:“我也不清楚,他们走的很急,我都没来及问,我本想一同跟去,不过颜大人让我和柳文秀、柳文英好生保护郡主,我们只得留下,对衙门里的事不大清楚。”
白琦行听言忙道:“沈叔,我想衙门里定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赶快去瞧瞧。”
沈明杰点头道:“好。”于是对张月道:“张月,麻烦你们照顾好江姑娘。”
“放心,你们快去吧,大人那儿还需要人手。”
“好。”,说着沈明杰、白琦行、韩飞虎等人便急忙赶往县衙。
沈明杰三人不敢耽搁,牵了几匹快马,翻身上马,马加鞭就赶往县衙,他们来到县衙飞身跳下马,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