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次的行刑让他充分证明了痛是可以解除药丸的药效的。
因为只是*了一条胳膊而已,那个家伙就已经醒了。
只是这个**的有些过于琐碎,整个手臂除了薄薄的一片片能透光的肉片之外,只剩下完整清亮的骨头了。
不理会凄惨的嚎叫,王慕飞散开精神力,呵呵笑了。
“疼,的确是管用的。接下来交个你们两个了。将这些还在药效期的家伙、、”王慕飞嘴角带着笑容,一脸的温暖:“叫醒。”
“是。”
黑眼米小小早就安奈不住自己暴虐的冲动,随意的挑选了一个还在幻想中的俘虏,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叫醒”他们。
“别弄死了,我还有事情要问呢。”
王慕飞叮嘱一声,然后站起身,跑到地下室一角的酒柜旁,拿了一瓶红酒,笨拙的打开,慢悠悠的拿着瓶子对着吹。
这样喝红酒的方法是王慕飞喝啤酒时候留下的习惯,对着嘴吹,省杯子不是?
可惜,他可不知道这样的表现简直就有损红酒这两个字。
无所事事的他,慢悠悠的看着场中渐渐升起的一股阴风,眼睛眯了起来。
“作孽之后被惩罚还敢死都不愿意解脱。”王慕飞喃喃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剥夺你生存的权利,剥夺你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印记。”
伸手在空中晃了晃,场中的阴风瞬间消失不见,两个小球在他手掌中渐渐成型。
“没想到啊,最终让自己成为异能者的不是那些功法,不是那些道具,而是你啊!”
王慕飞极度冷静的情况下,分析事物的能力基本上一想就能想明白。
手中的两个圆球带着的阵阵隐晦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波动让王慕飞很好的分辨出这两个圆球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