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走走?”我放开声音问道。
凤青轶施施然从衣袖里拿出半截烧得焦黑的木炭,照着没有上漆的桌面就写:“为兄很好,不必麻烦。”他的手刚停下,就有人推开了门扉。
“宋丫头,又在这里待了一宿啊?”黄老先生背着药箱笑眯眯的走进来,看见坐在凳子上的“宋远”他脸色刷地一黑:“人怎么醒了?你昨天忘记喂药了是不是?!”
呃,呵呵呵!我干笑着打马虎眼:“昨天太累,没注意就睡过头了。醒来之后发现药没了,就想着去溶洞里拿……”看着他黑得刮得下锅底灰的的老脸,我缩到凤青轶身后:“您老不是说过兄长他早该醒了么?况且兄长的情况也挺好的,除了,不能说话之外……”
“还不赶紧滚回去睡觉!要是累倒了,老朽可没那个闲工夫医治你这个蠢丫头!”老头子把肩上的药箱咚地砸在桌上,愤愤的捞起凤青轶的手就开始把脉。
我偷偷和凤青轶交换了一下视线眼神:“兄长,有黄老先生在这里,我就先回去了啊。”
凤青轶点头,老头子冷哼一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