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轶剑一样刚正不阿的抬眼望向祁靖远,丝毫在乎他的嘲讽语气,“臣请的罪和今晨宫中禁卫寮抓住的两个犯人有关。不瞒殿下,他们是别苑的人。”
凤青轶说出两人是别苑的人时,整个人忽然单膝跪下去。
祁靖远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下跪,眼里闪过惊愕,旋即又面无表情的负手看着凤青轶。看样子并不打算说话。我思虑着凤青轶此跪的缘由,就因为是他爹曾经的部下,所以他才下跪?
“凤公子,你可知他们做了什么,你要为他们请罪?”我见狐狸不说话,便问出自己的疑惑,“你对他们的作为,又清楚多少?”
凤青轶一怔,举着鞭子的手却连半点也没动:“他们出手重伤了陆姑娘的近卫,而我身为他们以前的少将军,也有带着他们为豢龙城效命的心思。如今出了此等事,臣有治下不严之罪。”
“凤卿,你果然没让吾失望。即是如此,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出手重伤未来城主夫人的近卫?”狐狸终于开口,却也是目光如刃的望着凤青轶。
我也下意识望着他,凤青轶抿直唇线,重重的摇了摇头。
呵!他不知道。也是,他要是知道,桃琬毓那里估计就没戏了。女子总是要在自己倾慕的男人面前保持温婉善良的形象的,她不会、也不能让凤青轶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