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怒吼穿透填满血腥味的空气,将远处躲在屋子里偷看的人都吓得放落窗户缩回屋子里。围着邢台的众人更是一脸震惊的看向我。
棕熊的主人也从自家的兽被人一下击倒的错愕中回神,沉了冰一样的眸子看我。
我家夫君倒是沉得住气,只是瞥了这边一眼便接着给白龙取铁扣。不过,我想若是这些凶兽都冲上去,他才是最高兴的——至少可以出口气!
豢龙氏就是见不得龙族受难,否则五百多年前也不会冒着全族被屠的大险带着龙族一路奔逃。
“豢龙氏的人是不会容忍龙族受如此穿骨锥心之痛的,你们若是再阻止,我们也不介意拼个两败俱伤。当然,也有可能打不过你们这么多人,不过必须是至死方休!不知道你们的族长乐不乐见这种结果。”
我拿出彼时在豢龙城当城主的气魄,将他们每个人都扫了个遍。最后,我瞧着那个放棕熊去攻击祁靖远的男人:“你说呢?”
“……”他阴沉着脸和我对视,目光似腊月的雪,冷透骨头缝。可惜,小娘我见过比他还要恐怖得多的目光,他的眼神对我还造不成压力。
男人黑着脸率先移开视线,朝他身边的瘦子吼道:“去报与族长知晓,一字一句不可有半点遗漏!”
“是。”那人应声骑上自己的猛兽,嗖地一下窜进昏黄的光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