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还肿着,加上昨天和前天脸上挂的青紫。
这个笑容委实有些吓人,但他自己却不在乎祁靖远那双瞪得快要有鸡蛋大的眼睛,坦然道:“多谢祁公子,辛苦你了!罗罗里的酒随便喝,不要钱!”
说罢,还认认真真行个礼才噔噔噔跑去楼上换衣服洗脸。留下狐狸和一缕诡异拂过的风。
“咦——”祁靖远回神,阴阳怪气的扔掉手中新拿出来的毛笔,“繁小天这小子跟着你跑出去一趟不会是疯了吧?怪里怪气,整的哪一出?”
我伸手搭上柜台,斜靠着:“你怎么知道他是跟着我出去的?”
“我叫他去的呗,看你那疑神疑鬼的表情肯定是在跟踪什么人。我怕你受伤,就让他远远跟着,出什么事赶紧回来报信。一直等不到信,我以为你两双双掉陷阱了呢。就像我们在卧龙谷那样。”
我摇头,捡起他丢在柜台上的笔:“你不该叫他去的,那小破孩现在的确快疯了。好在他内心坚韧,破茧成蝶了。”
只是,不知道能飞多久。可能在繁小冷彻底失去理智变成怪物的时候,他就会跟着折了翅膀,那时,能不能重新振翅就真的难以预料。
“这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祁靖远敛了嬉笑的表情。
我顿了顿,用了内力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