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的法子。”杜落落点头回应。
次日,杜落落和谢长老带着林函,来到了鼓楼西侧。在林函的指点下,看到白书生常年摆着的字画摊位。
杜落落顺着林函的指点,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低头弯腰在长桌子上写着什么。他穿着一件绸缎料子的白衣,袖口镶着青边。他人瘦,那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旷,在冬天的寒风里,衣筒飘飘,带了冬天的几分料峭寒意。
“呆会儿,我先去打探。你们在这等我。”杜落落安排说:“这样他看我是个姑娘,估计会放松警惕,我好套话。而且你们在,出什么问题的话,还能有个照应。”
“嗯,”谢长老看向杜落落,不放心的叮嘱:“你万事小心点。”
“好。”杜落落应到。
说完,杜落落上前走到白书生的摊位前,一副自来熟地样子凑过去问道:“白书生,最近生意怎么样?“
“不强,不强,勉强糊口。”白书生听来人说起他名字,以为是熟人,忙回答。等他抬头打量,看是个姑娘,却并没有印象,于是他问道:“姑娘是看上在下哪副字画了么?”
杜落落摇摇头。
白书生又提到他另外的服务:“莫非姑娘是有什么信笺要在下代笔?”
杜落落摇摇头。
白书生彻底诧异了。
杜落落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申请变化:“我是找你问另外的生意。那些残疾的孩子你还收不收?”
那男子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那吃惊很快消匿,转而带着思虑,审慎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