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不知这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良久,郑客方放下书信看向钱鹤:“除此信上所言,你将军还说了什么?”
“将军说,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治国并不以打仗为目的,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倘若失了百姓,这仗即便是赢了,也是毫无价值。”
“好一个民为重。”郑客冷冷地看向钱鹤:“你实话告诉我,这话是赵鑫说的,还是你们那个参军说的?”
“回禀将军。”钱鹤抱拳道:“此话由赵将军转述于在下,至于究竟为谁所言,在下并不知晓。”
“我再问你,你们那个参军是何来历?姓甚名谁?”
“夏参军来历在下不知,不过参军名叫夏九,这是全军皆知的,而且是姬将军亲自任命的参军。”
郑客点了点头,继续道:“本将军听闻夏参军先前与你们的副将姜石起过争执,还被扣押了,可有此事?”
“有。”钱鹤如实道。
“为何?”
“夏参军不同意副将强行攻城,在屡劝不听的境况下有意违反军令,鸣金退兵,故而副将在一怒之下欲斩杀夏参军于阵前。”
“鸣金退兵?”郑客一怔,不由地瞥向吴单,他记得此前从吴单口中获知的这位参军貌似和昭人口中的参军有些出入,看的出,这位夏参军勇气甚佳,且在昭人心中的分量很重,至少不是以关系户的身份来对待的。
吴单亦是一怔,心中也不甚疑惑起自己先前所探听到的信息,眼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不自己所得有误,要不就是这个来使在撒谎,蛊惑人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