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再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带着身旁的小黄门离开了。
马车上,小黄门忍不住频频看向庆华的衣袖,庆华笑笑,将那个荷包摸了出来。
半个手掌大小的荷包上十分简洁,看上去还不如街上卖的荷包精致。
“干爹,这里面装的什么?是银票吗?怎么这样干巴巴的?”
“童心,你可得记住,这些达官显贵人家是不会给金银这种俗物的。”庆华说着手指一翻,就从那荷包里翻出一个小小鼻烟壶来。
玉白的瓶身,却是巧妙的雕刻了两层,里面的那一层里小心的绘了一副绿叶长青藤,活灵活现的很是喜人。
“这东西真好看。”童心看着那鼻烟壶连连赞叹,“就是小了些。”
庆华闻言笑笑,童心头脑活泛,更重要的是性子纯善,他是有意栽培于他继承自己衣钵的。
“这东西虽然看着小,可是却价值连成。”庆华看着那鼻烟壶忍不住一时感叹,“这辅国将军的嫡子倒是大手笔。”
“干爹你忘了,他现在可是侯爷了哪。”
庆华闻言却是一声轻笑,这看的童心更是疑惑。
“干爹你笑什么?”
“我笑你年纪太小看不透,就余墨那副孱弱的身子骨,又承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候位,这国公府恐怕出不了三代,就要给败光了。”
“国公府要是倒了,那个夫人怎么办?”小黄门追问道。
“那个夫人?”
“就是干爹宣旨的那一个。”
“她呀,树倒猢狲散,虽然成了国公府的主母,可是上没有母族傍身,下没有夫君倚靠,甚至没有一男半女,她以后的日子可是难熬的很。”
小黄门垂下头去,“但她真的很好看。”
被小黄门这一提,庆华也琢磨起来,“这余燕氏,确实有些地方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