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的舔舔自己缺了一颗后槽牙的脸颊,脸上却笑得很是得意,“真是与他爹我当年一模一样。”
“见过主上。”见余墨过来,余烬急忙跪地行礼。
“你与他说了?”
“说了,”余烬道,“他如今大了,也该是知道这些事的时候了。”
余墨点点头,“燕回哪?”
“在里面,柳相与十二正在里面照顾着。”
余烬说着面带担忧,“南域是一个很诡异的地方,不论是对夏商还是您,都不宜与之对上,若燕回真与南域有关,您可要将她交给南域?”
想到余墨对燕回的在意程度,余烬总觉得余墨主动将燕回交给南域的可能微乎其微,“若是您不愿放手,那您可要早做打算,毕竟少祭祀不会轻易放手,更别提祭祀塔里待着的那一位。”
余墨停在那扇房门,他会放她离开吗?
燕回躺在床上,双目安静的垂合在一起,看上去正陷在甜睡当中,蝶衣正在一旁翻着古旧的医书,而柳相正坐在那里为燕回把脉。
“她怎样了?”
柳相收回放在燕回腕上的手指,“先前被你用金针锁了睡穴,现在看上去暂时无碍。”
余墨没有忽略柳相嘴里那句“看上去”,“她先前为何会发狂?”
“因为凤山王给她喂了自己的血。”
余墨曾经回去查看过凤山王出事的地方,凤山王的的确确是被人咬断了喉咙,而她的手腕上也留有新伤,如此一来确实与柳相说的“喂血”一事吻合。
可是寻常人即使喝上几口血,也不会变成如此模样。
“这与她的身份有关?”
柳相点点头,“更准确的是与他身体里的王蛊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