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槿,“那我们岂不是少了一个香喷喷的小初伊了!”
“哈哈,”父王宠溺地看着他们,“无碍,吃饭吧。小家伙怕是饿坏了吧。”
“就是啊,父王可把我们饿坏了,大哥还说我们偷懒来着。”云溪和云杳也小声地抱怨着。
“臭丫头,谁叫你贪玩要去的,现在还怪你大哥。”李侧妃佯怒地看着云杳。
云杳狡黠地扑进李侧妃的怀里,“母亲,你又说我……”
李侧妃佯装嫌弃,“走开,臭死了。”
云杳皱着小脸,“嗯啊,母亲!”
众人哄堂大笑。
王侧妃拉过云溪的手,掏出手帕仔细地替她擦汗,“真是的,玩的这么疯。秋月,去取毛巾来。”
“是,奴婢这就去。”秋月出去拿了几条雪白的毛巾来,递给王侧妃。
王侧妃接过毛巾,给了阮槿榆两条,给了李侧妃两条,并对她们说,“如今天气渐渐凉了,孩子们出了汗以后这个要用毛巾将后背垫住,不然吹了风是会得风寒的。”说着,她将一条毛巾叠得平平整整的,仔细地撩起云溪的外衣,隔着里衣贴在了云溪的背后。
阮槿榆也依葫芦画瓢,给云槿也贴上。那厢李侧妃也给云杳贴上了。
二人刚准备给儿子贴,谁知两人扭扭捏捏地,就是不愿。
“堂堂男子汉,岂能被区区风寒所打倒!”云沐不齿。云岩也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他无比赞同这个观点。
阮槿榆和李侧妃忍俊不禁,只得作罢。
众人欢欢喜喜地用膳,饭后回到院子里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云槿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在想一个人,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那个人是她前世的恩人,虽然她前世侥幸谈过了皇后的圈套,也还是一脚踏进了景豫的棋局,但是那个人也救了她的。
那是她除了亲人,唯一要感激,要保护的人,尽管她不知道他是谁。
重生之后,她就为了报恩和复仇。
他给了她一丝希望,像是在她一片黑暗的世界里,点燃了一片绚烂的烟火。
这点光明虽不足以让她爬出地狱,却是会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