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然,咱俩儿谁跟谁,以后这种事情都是你做,我就负责给你做吃的好了。”
欧阳静一噎,瞪着眼睛看着云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
“不是你说什么事都要叫你的么,这多好啊,好事也干了,点心也尼玛吃了。”云槿从袖袋里掏出针包,一根一根地取出来,泡在高度数的烈酒里,在蜡烛上漂了漂。
“卧槽,你什么时候也会爆粗口了?”欧阳静吃了一口点心,意外地问着。
云槿没有回答她,她便偏头看了过去。
云槿此时正在全神贯注地给紫离针灸,她这全是从医书上看来的,自己是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救人的,也不知道行不行。
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云槿不能有一丝一毫地差池,医者就是为伤者服务的,他们的责任就是治好病人。
云槿额头上立马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正在施针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一个医者若是医死了人,是最可耻的事情。
欧阳静悄悄地从树上爬下来,也不敢打扰云槿,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云槿,只是偶尔小声吩咐下人安静,不要喧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小时后云槿才拔下最后一根银针,整个人几乎摊到在地上,面色苍白,有些悲戚。
“怎么样?怎么样?”欧阳静一把抱住云槿,担忧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