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酒吧有人闹事?”秦时予想到林夏曾在那个酒吧的阁楼里住过一段时间,不禁皱起了眉头。
江淮怨气冲天道:“合该我那天倒霉,本来只是送她去酒吧开张,结果遇到奇葩事儿!好像是酒吧里一个歌手被强了,那歌手的亲哥找来了,以为老板娘是个拉皮条的,所以气不过了,跑来砸店。”
“歌手?被强了?这酒吧这么不安全?!”秦时予蹙起眉头,暗自庆幸着,幸亏他及时把林夏捞了出来。
江淮抖了抖肩膀,扭曲着五官说道:“我听辛思尔说,平时挺安全的,这片儿的混混基本都不来招惹她。那天是来了个外地的,而且是个变态,非要来她酒吧里玩男人。辛思尔当时以为他是耍酒疯,就把人轰出去了!结果没想到那人潜伏在胡同里,把唱歌的歌手强了!现在咱们这儿关于男人被性侵这方面没有明确的立法,而且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证据早没剩多少了,辛思尔就算想替那个歌手讨公道,也是很麻烦的。”
秦时予笑了笑,又问道:“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几天没睡好觉吧?”
江淮鼻孔喷着怒气,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上的喇叭,怨气十足的说道:“你知道那女人多可气吗?没出事儿之前,热情给我房子暂住,我还了房子她还跟过来和我合租,我他妈还以为她是想跟我磕炮儿呢!结果住进去了,立马变身更年期,给我制定了一长串的规矩,贴在我门上跟门神似的镇着我!妈的,就算是养条狗,都没她那么多规矩,老子现在过得还不如一条京巴儿!”
秦时予憋着笑,再问:“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