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林夏急了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
“反抗无效。正餐不行,吃点甜点总可以吧?”秦时予笑着打趣完,毫不客气地亲上林夏的嘴巴。
他在沙发上把林夏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哪怕林夏受不了地哭着求饶,他才看在上班的闹钟响了的分手,放过她。
女人的眼泪和求饶,在男人主导的性事中,一向是给男人助兴用的。
不突破底线的情事总是不够尽兴的。
秦时予折腾了好一番之后,等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才亲了亲林夏脸颊上的酒窝。
他的怀抱很大很暖。
林夏每次窝在他怀里,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比他小一号。
秦时予意犹未尽的钳住林夏的腰细细地捏玩,像在赏玩一件漂亮的艺术品。
“怎么觉得你总是长不胖。”秦时予说,“瘦瘦小小的,把你脱光了我还觉得我上的是未成年。”
“你!”林夏又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反驳。
“一亲你你就像只受惊的小猫。”秦时予唇贴在林夏微红的耳朵边,像是想咬上一口,“可你越这样,我对你兴致越高。你是故意这样勾引我的吧?”
“我才没有!”林夏鼓起脸蛋,手忙脚乱给自己穿衣服,感觉耳朵被他弄得热乎乎。
她把耳朵贴在姜绍胸口。
咚。
咚。
咚。
男人的心跳稳而有力。
有那么一瞬间,林夏僵着不敢动。
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有时候觉得和他相处的自己,像只惊弓之鸟,生怕惹他生气。
却又跟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似的,贪恋这只暴龙给她的温暖。
真是令人烦恼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