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该萌芽的心思,也都该斩断了。
夜深了,林夏低头轻轻打了个哈欠,便自己去找了柜台结账。
她没给方竞寻反应的时间,迅速把钱付了,包括那份服务费。
她把外套脱下,放到身侧的椅子上:“姐夫,您既然已经醒酒了,那就赶快回酒店休息吧!我和时予的家离这里不远,附近就有一趟公交车,我先去赶车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方竞寻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店员来收桌子时,见这顾客既不走,也不吃东西,就那么坐着,脸色瘆人,周身弥漫着可怕的气场。
店员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您……还需要点什么吗?”
秦时予要了一瓶白酒,倒一杯,一口闷下去,又倒一杯……
这把白酒当水喝的架势,把周围的人都看傻眼了,几个年轻女孩窃窃私语。
“那边那个帅哥是不是失恋了……”
“刚刚那女人走了,就剩他一个人坐这儿,应该是被甩了……”
“一脸阎罗王的煞气……怪吓人的……不会等会儿就掀桌子打人吧……”
“长得很帅啊……跟明星似的,还有那穿着打扮,绝对是个有钱人……”
“原来高富帅也会被甩哦……”
“帅成这样还被甩,没天理啊,好想去接盘……”
“你敢过去搭讪吗?”
“呵呵……”
没人敢靠近方竞寻。
男人脸色铁青地连喝三瓶白酒。
他没有像吃瓜群众预料的那样突然掀桌或咆哮,始终稳如泰山,刚硬的脸崩得死死的。
倒酒,一口闷,倒酒,一口闷。
直到那双眼睛斥满猩红,依然机械地给自己灌酒。
喝到第五瓶时,他倏的起身,摔下酒瓶,踩着四分五裂的碎片大步离去。
秦九,老子不信这次还是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