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紧,我和徐公子是旧相识,不过是许久未见寒暄了两句,你便追了来,还带了我夫君来,真是……”
“旧相识?”师攸宁饶有兴致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宁宴清向来幽沉的眸子无辜的回望过去,简单的解释道:“下朝后原本准备买些胭脂鹅脯带回去,路上不防遇到的。”
杜湛有些不大忍心的偏过脸去,却是个憋笑的样子,他家睿智深沉的相爷,如今这含冤受屈的模样竟也扮得十分逼真,果真无所不能。
夫妻之间朝夕相对,宁宴清说的含蓄,但师攸宁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胭脂鹅脯是她喜欢的零嘴,宁宴清的确隔几日便顺道买回去一些,再者这个“不防遇到”一句中的“不防”两个字实在妙极,明显是说沈娉婷自己缠上来的。
昔日便只是个侍郎时,徐长庚便自有一股傲然之气,如今已经位极人臣,竟然还会低头向步安歌小意解释,沈娉婷吃惊之余既羡且妒。
却说师攸宁,听得宁宴清的解释,点头道:“原来如此,辛苦夫君了。”
待目光落在沈娉婷身上时,她的冷淡神色,乃与宁宴清如出一辙:“世子夫人,今日在这里没有外人,有些话,我便直说了。”
沈娉婷耸肩抬颌站的笔直,似乎没有看到师攸宁的冷淡疏离一般,面上挂着稀薄笑意:“洗耳恭听。”
周疏临早在大堂时便领教了眼前这位丞相夫人的口齿之伶俐,他性子温和但人却极聪慧,眼见妻子这番作态可能会自取其辱,忙挡在沈娉婷面前歉意道:“今日我夫妻二人打扰丞相与夫人了,这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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