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紧皱,想必极其不好受,也不知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竟然一声不吭。
手腕突然被攥住,师攸宁抬头,正对上齐允曙那双黑沉的眸子。
不过不同于以往的幽深冷淡,此刻她却从这双眼中看到了安抚。
“不要担心,我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齐允曙对眼前满是自责担忧的少女道:“一会儿……我病的不严重,知道么?”
师攸宁点头,齐允曙是让她不要在刘禄与田文广面前露出太担忧的态度。
否则这两人一旦以为齐允曙病的无法再为其出谋划策,那后果可就不好预料了。
刘禄和田文广约莫是听到这边的动静,很快便赶了来。
齐允曙被师攸宁喂着喝了水,强撑着坐直了身体,以虽然有些虚弱但并不完全会倒下的样子应付走了这两人。
田文广走的时候回头看,见那少年满是关切的喂脸色苍白的俊美青年喝水,恨不能那被清秀少年照顾的人是自己。
他出了殿门又停下脚步。
田文广记得他在大殿佛像后的一处旮旯里还藏着几包药材,是逃走时预备着自己生病的时候用的,和那几张伪造的路引一起放在一起。
那几包药材,这会儿似乎能派上用场了。
他哼笑一声,得意的离开了。
大殿内,齐允曙头痛欲裂,恨不能就此昏睡过去。
可是即使如此,齐允曙还是紧紧的攥住眼前少女的手,低沉又冷厉的道:“不准去!”
他自幼习武健身,这样的小病痛熬一夜便好了,怎么能让她以身犯险!
那田文广虎视眈眈,决不能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更不要说是去后山找草药。
让人尾随了怎么办?
流民里鱼龙混杂,若是被识破原是女子的身份,被欺辱了怎么办?
【作者题外话】:信誉度跌爆的蠢作者前来报到。
最近状态不好,尽量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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