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向海看一眼面色面色冷沉的师攸宁,见这位殿下没有插话的意思,以修行力将站在浴桶旁的喻惊鸿拍跌在地。
“喻惊鸿,装傻充愣没什么意思,你若是不招,本家主便只有大刑伺候了!”他面色阴沉的叱道。
喻惊鸿在关入暗牢的时候便被抑制了修行力,如今狼狈的跌倒在地,按在地砖上的手指发白:“本王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先王的事!”
他清楚的很,若是承认了这桩事,不要说性命不在,便是名声都得在族中臭上千万年。
审问到这里,也没什么继续看的必要了。
师攸宁站起身:“喻惊鸿,本殿一向以为大刑伺候不是审问人犯的好办法,毕竟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出现屈打成招之事,但是对你,这暗牢之中一百多中刑罚大抵都有些少,毕竟父王的命只有一条,而你——害了他!”
“殿下不过是要找个借口置我于死地,我都明白,嫌弃二叔碍事了不是吗?”喻惊鸿反唇相讥。
”若是本殿想要你死,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师攸宁眸光幽深冷彻:”韦家主,本殿等你的好消息!“
八日后,将暗牢之中一百多种刑罚承受至第三十六种之后,生不如死的喻惊鸿招认了自己暗害先王的罪行。
韦向海将喻惊鸿承认罪行的水镜带到师攸宁面前。
师攸宁吩咐他将水镜内容复刻许多份,务必让整个的人鱼族的族人都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七月五日是公布喻惊鸿罪行的第五天,人鱼族族人群情激奋甚至拥堵于皇女府请命,让师攸宁让喻惊鸿以命抵命以慰先王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