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日子了才真正
要她。
送罗云俏回到她家后,他没留多久就回去了,他不敢打扰她太久。她每天都要很早起来去上班,不像他,晚点睡到下午都没事,所以他每个晚上都很晚才睡。有时睡不着时会走下楼来到罗云俏的房门
口,看到没亮灯才又转身走上楼。
单单回来上班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各方面都表示得大大方方,在同事面前,在客人面前都是笑容满面。尤其是在林超面前,不但显得大方而且还很温柔,以前对待舞蹈员总是喝喝骂骂的,现在她们
排练时走错位置她都很有耐心去教。不像以前,一走错位就对她们大骂,她是队长,有一点架子。可是现在,她温柔得也让人怕,她们都认为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时想不开,神经变得有问题了?前
几天还见她像失恋般的痛苦,林超回来帮她请假说她晕倒了,没想到她出院就变成了这样,不是会医生开错药给她吃了吧?
她的突然转变对林超来说没有多大的新奇,因为他之前不了解她没有注意她,她的为人他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她变成啥样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是他受不了她每次看他的时候眼神都是红辣辣的,
像要一口气就要把他吃掉似的,让他感到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可他又不敢叫她不要看自己。他现在都不敢跟她说话,等下再次晕倒原因又是想他念他的那又麻烦的。
这天林超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单单拿他的吉他在擦了又擦,他忙走上去抢过来,那可是他的宝贝!是罗云俏送他的宝贝!
“你拿我吉他干嘛?你不是在排练吗?多事!”他很生气。
单单她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你认了这把吉他是你的?以后你就用这把吧!”
他迷惑地看着她,她说得是什么意思?本来就是自己的吉他,怎么认了是自己的吉他?然后他看向周围,地上,天花板上,台上台下都看了一遍。再看看手上拿的吉他,这时才看清,这吉他不是他的
!因为为了表示他对罗云俏的爱,他在吉他柄刻了一个小小的梦字,那还是他在以前的住处找一个老伯伯刻的。他把吉他翻着看都找不到“梦”字,随之他把吉他重重的扔到她身上,生气地问:“你把
我的吉他拿来去哪了?”
“你的那把和我买的这把一模一样,你就用我的嘛。”她完全不在乎他的生气。罗云俏送的吉他他都能接受,自己送的他也能接受,而且还是跟她送的一模一样。
“我的吉他!你到底拿哪里去了?”这次林超凶巴巴地对着她喊,本来忧郁的眼神全变成了凶样。单单被他这一吼吓得缩了脖子,她完全没想过他会对自己那么凶的,还且还那么大声吼自己。她胆怯
地指着一张化妆台柜下,说:“在里面呢。”
他像看到自己失踪的小孩一样快步走上去打开柜门,拿着自己的吉他看着那个“梦”字,心里才开心起来。
他回头对单单说:“我的东西以后没有我的肯准动都不能动!下次再这样把的吉他藏起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单单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苦着脸说:“两把吉他都是一样的,你为什么那么爱那把就不能接受我这把?我是好心送你的,我喜欢你,你希望你拿着我的吉他上台唱歌。”
“有病!我看你是痴心妄想病,你要我怎么对你说?我对你一点感觉得没有,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别再乱想了,别再做那些傻事了。不管你做了什么,除非我死了,不然我都不会喜欢你的,不会
离开罗云俏的!”他生气地说道,说完后他走出了后台,他不想和她单独在一起,他觉得她心理有问题,多单独和她待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他走到排练室,他们都在排练,看到他来,周采珍问:“林超,有没有看到单单?”
林超摇摇头不作回答,他不用像这些人一样,上台表演前要做排练。他唱歌很有一手,在家里时上班时要唱什么歌他都练好了。照胡经理说的,像他那样下午不用回来那么早的。可他不听,他来得早
是为了见见罗云俏,下午她还要上班,而且又是最忙的时候,他每次上班都要去客房找她。帮她拖下地也好,聊聊天也好,这都让他感到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