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找了文云斗,然后看到了文云斗为若心弹琴庆祝生日。”
“—……¥%七¥*(—*%……—”
我不理会他电话里怪叫,继续说着,“您去找她,请她把表格给文云斗,要他务必参加,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可是,……人家为什么要听我的?”
“您是文云斗的经纪人,为了文云斗的前途考虑,作为文云斗……呃(他怎么说来着?)……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她也会和我们一样想吧?”这种大话我向来是一张嘴就能滔滔不绝。
“这你可想错了,她一直希望文云斗退出歌坛。”
“可是,既然文云斗已经留下来了,总不能让他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失利吧?就算是退出,也得风风光光的是不是?总不能像只夹着尾(念“以”音)巴逃跑的狼吧?”
“这……我试试吧。”
“那就拜托您啦。我等您的好消息,无论多晚,我都等着。”这是我刚学会的招,就是说拜托对方千万别拖过今晚。
“好吧,好吧……”
嘿嘿,我挂上电话,笑开了花,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造性的解决了一个这么大的问题。可是,若心真的肯帮忙么?文云斗真的肯听她的么?他们两个,会不会在上次之后,闹得不欢而散?唉,不能想这么多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我躺在床上,手机的闹钟“滴滴答答”响,我睁开迷糊的眼睛,已经11点了。再看手机,没有任何来电。唉,这年头,人们都这么不守信用吗?我只好再拨文云斗经纪人的号码。
“嘟……嘟……嘟……嘟……”
……
我不死心,很多时候,机会都只光顾脸皮厚的人。
“喂……”
“我是沈薄冰……”
“我知道是你,告诉你,死心吧。”
“啊……啊?怎么回事?”
“唉,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就是没戏。我挂了……”
“等等,请您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现在就去您办公室等着,等到天亮我也不走。”虽然未必真去,吓唬吓唬他还是管用的。
“你还真固执!不过,我说出来,你会保密吗?我可是把你当作文云斗的朋友,没当记者看待。
“这个放心吧,我是《今周刊》的记者,不是《八卦志》的,目的就是邀请文云斗参加歌友会的活动。而且,我以文云斗的学妹、粉丝兼同学的身份发誓,今天的对话,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我今天去若心的学校找她,结果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生还有文云斗在一家餐厅吃饭,三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文云斗就一个人铁青着脸出来了,然后他就不见了,我找到现在,才在一家酒吧里把他挖出来,烂醉如泥。大体就是这样,我先挂了。你可千万保密,不然……”
“知道了,(我现在的声音比哭还难听吧?怎么这么倒霉,偏偏碰到瘟神被女朋友甩了这样的事情?)……哎……等等,你说他现在烂醉如泥?”
“是……”
“那么,签字的力气还有吗?”
“这个……”
“只要还能签字,不就好了?趁他不醒人事,正好,连解释都不必了。”
“我走到他身边,你听听看就知道了,……”
不一会,电话里穿来文云斗醉歪歪的声音,这家伙,还嘴硬,为了若心喝成这样。我为什么要替他操心什么前途呢?不是的,我心里的另一个声音挣扎着,我才没有考虑他的前途,我是为了我的案子,只是为了我的案子。
“这里……为什么……黑黑的?为什么……不开灯?……你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家里黑黑的一片,……若心,……若心,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球碎了,我再和你去买,……”乱七八糟的话说到最后,已经略带哭腔。
唉,惨不忍睹的话和惨不忍睹的张文云斗。我忽然想起在楼顶天台上那个把荧光棒塞到我手里的张文云斗,那个劝我既然怕黑就不要把发光的东西搞丢的张文云斗。他是这么厌恶黑暗吗?还是他一直躲在黑暗中,不肯面对自己?
“你说?他有办法签字吗?”经纪人问我。
“啊?……哦”我回过神来,“给他一支笔,告诉他要签字,握着他的手,帮他一起签吧。大不了就是签坏一张表格。”
“……”那边叮叮当当一阵响,估计是文云斗撞翻很多家具。
隔了很久以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