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没人理我,在医生的指示下,一个护士又给我扎上针,看着我躺下,她们就都出去了。肯定又是镇静的药物,已经睡了四天了,还让我睡,真是不治死也要被他们治傻了。不过想到刚才闯的祸,我也只有认命了。
院长接见
我被一阵噪杂吵醒了,原来是医生已经查房了。我盘算着要跟医生说出院的事,但是却没人理我。好在床前多了一双拖鞋,我看到也没挂吊瓶就准备下床活动活动。
在镜子里面一照,我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按理说住了几天院又没人照顾总该是面黄肌瘦的样子,但镜子里面的我却脸色白里透红,而且从内里透出一中柔和的光亮。眼睛更是像要溢出光彩来。
自从我读博士被导师剥削,在公司被老板剥削以来,从来都没有这么好的气色。看来也不能老说医院这不行那不行,这几天住在医院里简直比做了一两年的美容还管用。也不知道他们给我用的什么药,出院的时候打印一下药品清单看看。
洗了把脸,又孤芳自赏了一会儿,听见有人进病房来了。
“院长说了,九点钟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进来的是个护士,我以前也没见过。
“还有,你不要出去走动,一会儿会有医生来带你去。”护士接着说:“这里是给你的早点。”
我简直受不了了,院长接见,医生护送,还有护士送早点!而且我今天起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我住的是特护病房,单间!我诚惶诚恐地回答:“知道了,谢谢,谢谢。”
看看墙上的挂钟,才上搜索关于时钟逆转的信息;
第七,我在乡下时发现老嬷嬷房间的挂钟晚上逆转;
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就没有可能取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我很熟的人帮助我确认自己的身份。
兜里还有钱我就不是特别担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不相信在这朗朗乾坤中还真的这么容易就来个移花接木。一旦可以证实自己的身份,其它的问题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我觉得最后的两条跟目前的形势关系不大,就用铅笔划掉了。并写下几条自己马上就应该着手办的事。
第一,联系师兄和男朋友,在这个城市里面也只有他们最了解我,公司的同事如果发现那个芬尼有问题早就应该发现了,更何况我在公司也就一年多还老在外面出差,同事对我的情况也都不是特别清楚;
第二,还是暂时借住在师兄家里,以防事情有进一步的变化,也可以请他帮帮忙;
我到餐厅的服务台播了几次师兄的电话,总是说不在服务区。我本来准备先找到师兄再让他给男朋友打电话,毕竟刚说了要分手就打电话联系也说不过去。但是总打不通,我有些着急就又接着拨男朋友的电话,还是说不在服务区。
我勉强吃了饭,坐在那发愣,还想到师兄那里住呢,总联系不上该怎么办?我现在也没有证件,就算有钱也不能住宾馆。
买了单,我准备到师兄他们单位去找找看,不行就再到他的公寓那边看看。
到了他们实验室,一个可能是他学生的女孩子告诉我:“老师已经三天没有来实验室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手机一直联系不上。”
“他公寓那边有没有去过?”我不死心。她告诉我说不清楚。
我又赶到师兄的公寓那边。摁了门铃,打了家里的座机,还是没有办法联系到。突然,我记起来他说过房门的钥匙在小区管理处放了一把,我报着试试的念头寻到管理处。刚好值班的那个人前几天我住在师兄家里的时候去检查过证件,所以我打了招呼,说把钥匙锁在屋里了,以前放在这里一把备用的,现在想拿走,等等。他找了一下,果然有钥匙,也没多问就把钥匙给我了。
我们这个城市真的不是很安全,前一阵经常有报道说某某小区发生命案,也有人在路上被打劫,我现在也顾不上自己的事情了,拿了钥匙就往回跑,开门的时候却迟疑了一番,手都有点发抖了。千万可别再出什么意外才好。
最终还是开门进去了,屋里还是我那天早上离开时的样子,师兄的一件外套还仍在沙发上,好象是随时准备穿的样子。
我住过的那间屋里跟本没动,我没喝完的半瓶矿泉水还摆在桌上。师兄卧室的门虚掩着,我敲了几下,就推门进去,屋里空无一人,电脑桌上堆满了书了各种资料,床铺也没整理,被子窝成一团。他出差常用的手提箱扔在墙角,不像已经出远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