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娄的好朋友。”
“继续说。”
“你知道吧?像司习政跟萧亦娄这样的人,从小时候就基本是订过亲的,萧家订的是我,而司家……”盛羽桐不忍心再说下去。
“你是说,陆彩妮是他司习政的未婚妻?”
盛羽桐点点头,“这么说吧,我和她都是受过严苛培养的,像我,培养的一切兴趣爱好都是以萧亦娄为主,而陆彩妮的兴趣爱好,就自然是以司习政为主的。”
宋音序没说话。
盛羽桐又补充道:“不过这都是曾经了,现在他们两没有关系了。”
“怎么说?”
“就是因为当初陆彩妮她父母贪污落马,司家又威名赫赫,怕流言蜚语会中伤司家,所以出事后司家就解除了婚约。”
这就是司习政呢喃‘对不起’的原因吗?
如果是因为这样解除的婚约,那么他确实是对不起她的。
“羽桐,你可以讲得在详细一点吗?”
盛羽桐点点头,道:“我前面不是说了,陆彩妮跟他们两是朋友吗?”
“嗯。”
“这就是她比我幸运的地方,我怎么努力,萧亦娄都看我不顺眼,但是陆彩妮却能跟他们两都成为好朋友,并且是经常一起出出入入那种。”
“你的意思是,司习政跟她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盛羽桐想了想,摇头,“我不能肯定,但是陆彩妮的父母出事后,司习政帮过她一段时间的,但由于她父母贪污的数额实在太大,司习政也无能为力,后来陆彩妮的爸爸在狱中心脏病发,去世了,她妈妈也伤心过度,跟着一起走了。”
“然后?”
“然后陆彩妮就出国了,留学的费用,是司习政在供她。”
听完这一切,宋音序起先没什么表情,随后失笑,“这么听来,他们两的关系确实不太纯洁。”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们两认识至少有十几年以上了,以前一直是呆在一块的,我们圈子的人都说,如果不是陆家失势,他们两将是军家最登对的金童玉女。”
“那你和萧亦娄呢?”
“我们两只能叫痴男怨女。”
宋音序噗呲一笑,“羽桐,连你都比不上她?”
“你说陆彩妮吗?”
“嗯。”
“如果不是陆家失势,我想现在第一名媛的称号应该不是我的,而是那个姓陆的,她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哪哪都完美,而且,她跟宋初徽是很好的闺蜜。”
“宋初徽你也认识?”
“肯定认识啊,大的军家能有几个?每次慈善会跟表演晚会都能见到,都各自能记住对方的样子和名字的。”
“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挺聪明的,也挺本分,不过她很挺陆彩妮的,算算时间,陆彩妮好像是今年八月份读完博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回来,音序,你怎么忽然提起她?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就是宋初徽啊,昨晚我回去的时候遇见她了,她坐我的车回来,还告诉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配司习政的人,就是陆彩妮。”
盛羽桐觉得她说的话很可笑,就笑了起来,“她傻不傻啊?配不配这问题只有司习政心里最清楚,这种事是她说了算的吗?”
“那万一司习政心里也觉得陆彩妮才是最配他的呢?”
盛羽桐不再说话了。
宋音序也觉得有点惆怅,便转开了视线,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
下午,苏蔓青接到了司家婉拒与她一同去逛画展的邀请,就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躲在房间里大哭,她一边哭还一边胡乱拽着昨晚带回来的斜纹领带,想把这条领带拽烂,可是怎么也拽不烂,盛怒之下拿来剪刀把领带剪得稀巴烂,好像在剪宋音序的人似的,眼神恶狠狠的,充满了怨毒。
苏妍一进房间就看见女儿满脸泪痕,心疼得要死,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女儿,“蔓青,你别哭了,你在哭妈妈都要跟着哭了,乖,把剪刀放下。”
“宋音序这个贱人,我跟她没完。”苏蔓青胡乱剪着领带,表情就跟魔怔了一样。
苏妍都心疼死了,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溺爱,“女儿,你受什么委屈了?她欺负你了?”
苏蔓青美丽的眸子染上了泪意,“妈咪,完了,一切都完了,司家不要我了,司习政也不会要我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蔓青哭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