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打得半死,应该把他打死。”
“你希望这样的话,也可以。”
顾津津眼里跳跃着悲伤,有些话说出去,不一定能折磨到他,但她就是不甘心。说不定听了这话,他也就不再管她了,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只要是待在靳寓廷的身边,她都觉得是煎熬。
顾津津扯开抹笑,一字一句说道。“靳寓廷,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有没有被侵犯呢?难道你觉得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吗?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它就发生在我身上了,我被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