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几乎要揭了老底。
殷墨初白天成天将自己锁在书房。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殷老爷受不了这打击,当即病倒。
殷夫人常年不管生意,看着殷家生意下滑,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汐泠抱着枕头,坐在床边,急傻了眼。
旁边水桃一面奉茶,一面道:“我听外面说,殷家之所以不必从前,是因为称呼边上的那个锦绣堂,那贱人将先前给姑爷的画稿通通给了其他锦商,我猜她这么做就是故意的,她见小姐跟姑爷成了亲,心里不痛快,便弄这些个歪门邪道,想要搞垮咱们殷家和沈家。”
沈汐泠继续呆呆坐着。
是呀,现在不止是殷家,连她自己的娘家的生意也日趋下滑。
水桃见自家主子坐着不动,又道:“小家忘了,那锦绣堂可是姑爷亲自找的,房契还在姑爷手上呢,那贱人凭什么在姑爷找来的店铺里耀武扬威。”
此话一落,沈汐泠的眸子亮了亮。
水桃立刻煽风点火道:“要我说,小姐就该去好好治一治那贱人,好叫她知道姑爷辛苦找来的店铺不是随随便便任何人都能用的,再说了,她没有房契,凭什么霸着锦绣堂。”
沈汐泠越听眼中怒火越旺。
虽然现如今,殷墨初夜夜跟在他一起,但每天早上看到殷墨初冰冷又诧异的脸,她就很不是滋味。
恨不得一手捏住应许儿的脖子,做个了结。
“说得好。”沈汐泠道,又压低了声音在水桃耳边说了什么,水桃点点头,看沈汐泠的时候,眼神同样犀利。
殷纹这些天也不好受。
她无所事事惯了,从来面前银子一大把,爱怎么花,怎么花,现在突然身无分文,着实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