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爱,怎么可能为了赌气就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说一千道一万,生气也好,怒斥也罢,其实都是深埋在心底最深的爱。
那夜,她哭到眼睛都红肿了。不得不以热毛巾敷着,又用面膜伪装着,以防被别人看出来。她抱着儿子,轻轻地摇着,唤着:“子诺,子诺,我的好子诺。”
声音温柔如水,而柳眉紧锁。
从出月子的那天,她就坚持自己哄孩子睡觉,自己帮他洗澡,自己喂奶,自己照顾他的一切。因为抱着儿子,她怎么也看不够,倍感温暖和珍惜。
孩子满月宴,唐文忠不请自到。所有人全都屏息相待。
“你最好自己离开,不要让我喊保镖来请你出去。”江宸昊镜片后的眸色黯沉,经过一番风雨后,板起的俊脸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威严。
唐文忠倒是淡定,目不转睛地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婴儿一遍,举手止道:“不必!江总裁,我会自己离开的。我本不敢来,知道自己肯定不受待见。但是没办法,我是受人所托前来送个礼,不得不来。这孩子,长得实在太像他了。”
大家顿时明白这个所谓的“他”指的是谁,又是谁托他来送个礼。
“哼,还知道送礼?以为他死了呢!”江宸天冷冷的讥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