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紧闭迷乱的双眼,在耳上刺痛的刺激中,突然睁开。
男人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衬衣,盛夏感觉胸前一凉,再次低头,她已经被他扒光。
盛夏抬手要去打他,但是被刘云眼疾手快,制止了:“女人,再一再二不再三,收敛点。”他赤红着眼说,嘴里喷着和她一样滚烫的气息,低头亲吻着她的香肩,眼看着另一只大手就要摸上她的胸--
盛夏摸到浴缸边上放着了一把吹风筒,摸在手中,用力的朝着他头部砸了上去。
“砰!”
刘云浑身一僵,手中的力道松了松,盛夏一把推开他,捞起水中的衣服,连滚带爬出了浴缸。
刘云阴鸷的眸子看她一眼,抬手摸了摸额头,并没有受伤。
“女人,你的把戏也该玩够了。”刘云站了起来,冷眼看着盛夏。
盛夏感觉额头上有些蛰疼,她抬手摸了摸,却摸到一片血水。
是刚刚车祸凝固的血疤,不知为何,又裂开了。
刘云惊讶的挑眉,忘了浴缸里一眼,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以让她受伤的东西。
看到她受伤,刘云心里的气消了一大截,跨出了浴缸。“怎么回事?”
“不要过来!”盛夏抱着衬衣,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正常,是他下药了?
她掩着自己的身体,脚下有些飘,腿是软的,随时都可以跌倒:“你离我远一点!”
“你受伤了。”刘云平静的说。
“不用你管,不要过来!”
“呵……”刘云为她的蠢感到可笑。
看着滴在她身上的血迹,刘云突然没有欲望,她现在需要包扎。
刘云走向盛夏,盛夏防备的躲开。
谁知刘云没在看她一眼,按了指纹,打开了浴室的门。
盛夏:“……”
刘云走到卧室,才发现他的手机一直在响。
刘云看了一眼,也没在意,径直走向了衣橱,随便扯了一件衣服,扔给了走出浴室的盛夏。
盛夏一愣。
刘云拨了内线:“让马克叫医生上来,立刻。”
挂了电话,刘云发现盛夏还在原地站着。
“怎么?你想着凉还是想和我来场运动舒服一下?”
盛夏听到话,果断转身去浴室换衣服,因为中了药,头重脚轻,身体异常不舒服,撞到了浴室门框上。
刘云轻笑一声。
浴室里,盛夏抖着手,吃力的把刘云扔过来的衣服穿在身上,身子终于撑不住,倒了。
……
马克在水里洒了些迷情的药,本想着给刘云调点剂让他们玩的愉快一点,谁知道马克激动的手一抖,半瓶药被他是手倒了进去。
重新换水肯定来不及,马克索性就让少爷今晚玩疯一些,不打扰他就是了,谁知那下了药的水,被盛夏喝了一口。
喝下去,可比洒在水中催-情的劲大好几倍。
“我刚刚给这位小姐喂了解药,身体很快就会恢复,额头的伤没有大碍,敷点药就行,只是我刚才发现她重了风寒,应该有几天了,一直没好,刚才的解药应该会有点副作用。”一种德高望重的医生,坐在床边对刘云解释道。
马克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少爷,身子一缩,正在悄悄地往门口移动。
刘云刀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
马克:“……”
这时,刘云的手机响了。
刘云往屏幕上看了一眼。
程冬。
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