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属于自己的特殊气味,而正是盛夏身上的这种迷人难忘的气味,让程少冬晃神,顺着她的力道起身,手滑向她不盈一握的腰间,用力想自己的小腹一靠。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了一起。
程少冬嘴巴粗粗的缓着气,低头看着盛夏,拉过她没受伤的手,有些闷闷的说:“疼。”
盛夏下意识的就问:“哪里疼?”
话音刚落,程少冬带着茧子的手掌抓着她的手探向下面。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压得厉害,但也磁性的性感。
“盛夏,我疼。”
盛夏身体一僵,顺着他的手看了下去。
西裤下,高高撑起了一个小斗篷。
盛夏脸色发红,想抽掉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的手,但是他偏偏不放。
“你想干什么?”盛夏抬头看着目光涣散的男人。
但这个问题好像让程少冬更加的兴奋了,他喘着气,凑近她的耳畔。
可能是想起来她身上不多的敏感点之一--耳朵。
程少冬张口就咬了上去:“干!你!”
盛夏估计他喝酒太多了,意识迷糊,眼前也有些重影,他人在不停的晃着,所以咬错了地方,咬空了。
“卡!”
牙齿碰撞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开来,盛夏抬起头生气的看着程少冬。
这样清脆又加了狠力道的咬合声,他这是要咬死自己?
幸好没有被咬到。
突然,盛夏想到,这个时机她趁着程少冬醉的这会,套套他的话,让他告诉如何出去的路,她把他放在车里,明天第二天应该就会有人发现她。
她可以根据他说得方法,找一个没有门禁的地方,逃出去。
心中正打着得意算盘,程少冬见她走神,很不高兴,强行扳过她的头,“盛夏,我疼。”
“疼什么?”盛夏想也没想,就问了出来。
问完就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果然。
程少冬顺杆子往上爬:“这里疼。”抓着她的手,轻轻按了下那个部位。
盛夏的脸红透了,虽然这是晚上,这个男人……
两个人分手了还这样跟她说话。
“臭流氓,走开!唔……”
狂风暴雨般的吻接踵而来,重重的落在了盛夏柔软欲滴的红唇上,男人的唇热烈滚烫,口中传递婉转的精华里带着浓重的酒味。
不觉得恶心,醇香四溢。
他的一只手重重的扣着女人纤细柔软的腰,另一只手狠狠的扣着她的脑袋,两个人贴的太紧,她没有力气伸手去推开他,她挣扎不开。
他的吻太霸道,竟不容她有一点呼吸的余地。
缺氧的盛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炸开。
这是一个四年之久,久违的亲吻。
他的舌像是长了小动物舌头上的倒刺一般,情迷之处处处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所有地方。
搅痛了她的舌头。
他霸道。
她躲闪。
他迷情。
她清醒。
酒喝了太多,果然容易做坏事,盛夏这样想着。
盛夏肺里快没有空气快要窒息,程少冬头一偏,松开了含住她唇瓣的嘴巴。
盛夏得到释放,软在他的怀中大口的呼吸。
慌乱中,哪里还能再注意到,男人稳健的站姿,和头顶,那深沉的眼眸。
拉近,再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