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强烈男性气味的大掌,用力的捂上了盛夏的小嘴。
“你个臭女人,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程少冬眼底带着阴厉的目光,仿佛要把盛夏吃掉。
盛夏被他堵着嘴巴,根本讲不出让他伤心的话,索性作罢。
程少冬见她老实了,这才放下手,看到她手一直捂着小腹,想到刚刚她说想上厕所。
也是,她打了一夜的点滴,也该放放水了。
不再跟她计较,把她抱了起来。
病房里有独立卫生间。
盛夏不想让他抱,用力挣扎着。
任性的反抗牵扯到了程少冬的伤口。、
程少冬脚步一顿,生气的看向肩部,又看着盛夏,目光带着哀怨:“你再动,我的伤口裂了,等会会让你用舌头给我一点一点舔干净。”
“放屁!”盛夏骂了一句脏话。
程少冬听着这两个字,心情微微好了点:“很好,我教你的脏话,用的很溜。”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已经够厚了。”盛夏冷哼道。
程少冬把她放在马桶上,作势要去脱她的裤子。
“你给我滚!”盛夏用力的拽着快被他扯掉的裤子,张涨红着脸说。
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红的。
程少冬嘴角上扬,说:“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摸过亲过蹭过?不用跟我害羞。”
盛夏的手掌已经朝着程少冬的脸扇了过去。
程少冬不会让她得逞,很轻松的扣住盛夏的手。
“恼羞成怒?”
盛夏的手腕很细,不盈一握,他只要轻轻一撇,就能断掉。
盛夏小腹疼的不行,顾不上这样多,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
解决完生理问题,程少冬亲自帮她擦拭。
理由?
她手上有伤,擦了就得洗手,她的手不能碰水。
这件事自然就交给程少冬了。
拒绝?
盛夏没法抵抗得过一个比自己力气大几十倍的男人。
完成一切的时候,程少冬很愉悦,但是看到盛夏死灰一样冷漠的脸色,他怔了怔。
盛夏坐在马桶上,直视他。
程少冬很气:“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就像在看一个强\/----奸----犯!”
虽然程少冬没有说出来后面一句,但是盛夏却能猜得出来。
“我就想问你。”
“说。”
“你出现在庄园里,你的身份是什么?是不是,卧底?”
“不是。”
程少冬几乎是立刻回答,没有一点犹豫,很自然的说--不是。
“你骗我的,是不是?”
“不是。”程少冬深潭一般漆黑的眸子看着盛夏,不躲避。
不知为何,盛夏的鼻尖突然泛酸,程少冬根本察觉不到。
盛夏说:“你一定是骗我的,你说你叫程冬,可逆明明叫程少冬,你在庄园里为什么要隐瞒什么?你给我解释一下。”她不信他不是卧底。
程少冬狭长的星眸冷倪着盛夏,认真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的脸色越来越沉默腿边的手背青筋暴起,但是他的所有情绪,都是她看不见的。
程少冬答:“你知道刘氏一年进几百亿吗?你知道刘氏家族的国际地位有多靠前,刘氏的庄园是世界上数一数二最大的庄园,枪火库的火力无人能比,堪比国家国防,我马上就能拿到实权称霸一州,盛夏,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卧底,而放弃这一片价值亿万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