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盛夏只问了一句话。
傅让紧抿着嘴巴,又松开,“刘稳。”
盛夏目光迷惑的看着他。
傅让眼眶一热,猛的别开眼睛:“就是刘老。”
是。
是瞪大了眼睛。
那个神情叫--不敢置信。
清澈的眼眸中,泛滥着几丝崩溃之情。
“你说什么?”
“刘老是刘稳?”
“文哥是刘稳?”
“文哥是刘老?”
盛夏缓缓闭上了眼睛,脑中闪着几个词。
刘老、爸爸。
傅让张了张口,刚要对她准备说些什么,楼上有人叫住了傅让。
“紧急会议。”
傅让点点头,“我马上来。”
……
是夜。
深夜。
盛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傅让的别墅的。
刘老、爸爸。
刘老、爸爸。
一遍一遍,盛夏站定,定晴望去,马路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连车租车都很少。
这里是L市。
盛夏冲到马路中间拦车。
“师傅,我要去刘氏庄园。”
“您别走,我有钱,我有钱的。”
哦对了,盛夏还有一个词,在她脑中不断地盘旋。
卧底。
“师傅,您开快点,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请务必把我送到刘氏庄园的大门口,谢谢你。”
……
“程冬,都到现在了,你还跟我在这儿装什么装?”
“我装什么了?”程少冬看着被刘云扔过来的啤酒瓶。
“你手上的上伤是哪里来的?”质问声。
程少冬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他嫌纱布太麻烦,就直接扯了下来,大胆的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水碰到了伤口,被沐浴露的蜇疼了,他浑然不觉。
现在一个下午过去了伤口自然是没有完全的愈合,刘云的视力极好,再加上着伤疤很大很能显,他一眼就瞧见了。
“你管是哪里来的。”程少冬转着手中的啤酒,漫不经心的说。
刘云的眼球突然充血,阴狠狠的看着程少冬:“你是不是喜欢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