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冬和盛夏对视了一眼，程少冬攥着她的手腕没送，“你是不是傻？他出轨出轨，你打你肚子干什么？你不要命了，流产了你死了，然后留着他在外面快活？”

“……”

看着米楠渐渐冷静下来，程少冬让盛夏看着米楠，他弯下腰把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都捡起来。

是一个购房合同书。

上面写的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房子是一次性副快，开户银行是殷易琛的名字还有专用的身份证复印件，证据都有了。

底下还有一份是住院的一个付款收据凭证，都是殷易琛的名字，医院就是A市的人民医院，是同一个女人。

而且这栋房子就是在米楠回A市的前一天买好的。

也就是米楠被查出来怀孕的那天。

有些玄幻。

盛夏从程少冬的手中抽走合同。

证据确凿。

盛夏的脑袋有点晕乎，怎么会这样？

殷易琛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他和这个女人……米楠，说不定你想多了。”

“我他妈也想是我自己想多了，人家他妈都挺着个大肚子跑到家里来了，指着我的鼻子骂骚-货-狐-狸-精，我看了看，那个肚子大概有欧四五个月了，你说四五个月前殷易琛在哪儿？”

“……”

“说我是包-养的小-三？”米楠冷笑着，“其实也没错，他妈殷易琛现在也三十多了，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生子，好不容易有个人怀孕了，他可不是要乐死了？”

盛夏皱眉，“他现在人在哪儿？人还没回来，什么都没有解释，你别乱猜。”

米楠把手中的手机甩在茶几上。

“我给他打电话，他给我挂了发短信说在开会让我等他的回复。”

米楠手指着挂在墙上的复古钟表，“两个小时了，”米楠看向程少冬，“你开会能开两个多小时吗？”

程少冬把合同扔在了桌上，摸了摸鼻尖，“能。”

米楠看向他，程少冬倒是没什么反应，“别乱想，说不定还真是在开会，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米楠把怀里的衬衣扔在地上，“我要打胎。”

……

车里。

程少冬脸上有倦意，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开着车，盛夏单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窗外。

夜深了，A市依旧繁华，彻夜不灭的霓虹灯。

程少冬转过头看了盛夏一眼，从手边摸到烟盒，取出来一根，找到打火机点了一支烟，问盛夏，“想什么呢？”

盛夏听到声，转过头看着在点烟的程少冬，她伸手抽走他嘴里的烟，烟已经点燃。

“我在想你们男人真的很坏！”

“坏？”程少冬嗤笑了声，他猛踩了脚刹车，盛夏往前倾了一下，刚要说什么，余光撇到前方是红灯。

还以为他生气了呢。

程少冬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想要我坏？”

盛夏不怎么想开玩笑，“我再跟你说殷易琛。”

程少冬点点头，“说他就说他，那你说我们男人全体干什么？反正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男人？”

程少冬愣了下，没想到这妞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的，他伸手去掐她的腰，“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