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叔啊今天这事,你莫非跟商言东或易前进有什么误会不成”拼了一轮酒,逞休息闲聊的时间,张青云随口对卞辉煌笑道。
卞辉煌脸色变了变,良久才摇摇头:“我现在是看穿了,国税也好,工商也好,都是软的。正经商人难做喽”
张青云没有做声,他知道卞辉煌还有下文,果然,老头子灌了一杯酒乘着酒兴道:“我和他们能有什么矛盾就是去年年底,国税局查我漏交了一笔税,也就三万多块钱吧当是我补税的时候,老易就暗示我,补两万,票就不用开了,也怪我当时糊涂,怕出乱子,坚持要税票,这不,把人家得罪了。”
卞辉煌咂咂嘴,“今年开始,这麻烦就来了,天天税务工商的人烦得我不行,要麽说我发票不规范,要重新做账。要不工商这边就扯我厂房卫生不符合标准,要我整改”
卞辉煌边说边摇头,张青云则是听明白道道了,心想易前进也太胆大包天了,征税竟然敢不开税票,他这是公然贪墨国家税款嘛更可笑的,是这家对“不上路”的人,竟然还打击报复,看来他这个局长也是要当到头了。
听卞辉煌发了一会儿牢搔,张青云也不好劝慰,幸亏房间人比较多,冷场的时间不会太久,不一会儿气氛又热烈了起来,毕竟今天是个喜曰子,不愉快的事情很容易就可以忘记,一顿酒喝到12点,众人方才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