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生酸涩,低了声音道:“聂师兄,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样说我真是羞愧死了,总是我到处闯祸,累得你替我收烂摊子。”
“傻阿央,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呢。”
“是啊,一家人。”秦央有些哽咽,是不是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才会如此被感动?才更能感受到温暖。
宁宸在一旁看他们如此亲昵,别开目光,丢下一句,“小偷就在此好好养伤吧,聂兄,我还有事先走了。”便开了门大步离去。
秦央眼角余光瞟到蓝衣飘然而去,表现出一幅不领情模样似的哼了哼,若不是替他拿什么劳什子的虎符,自己才不会如此德行呢!
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由叹了一口气,“而今我这浑身上下都似断了一般动也不能动弹,聂师兄,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聂降闻言朝她笑了笑,又走至桌旁,拿起刚刚写下的药方,对着秦央道:“阿央,我拿药方去抓药,再到厨房给你熬碗药,喝了它慢慢就会好的。”
“慢慢好……是得多久?”
聂降安抚道:“阿央,你若听话不乱动,好好喝汤药的话,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
“这么久?啊,要死了要死了!!”秦央一脸愁苦,让她在床上躺一个月恐怕要疯掉吧。
聂降轻摇了摇头,笑了笑,道:“阿央,这伤筋断骨可比不得旁的,是个需要静养的事情,你乖乖在这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这聂降刚一离去,江月白又一阵风儿的跑了进来,扑到她的床边,喜极而泣,“阿央,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