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高绝的华水为难不知伤口毒素该何解了。
但这事却不能告诉她,以免她着急上火,情绪波动。还是让她以为自己小腿已渐好了。
秦央坐了过来捂着肚子喊饿,宁宸便又着人弄了早饭进来,他们二人刚上桌还未吃上两口,一人便一阵风似的奔进了屋子。
“阿央,你终于醒过来了!”
照旧一身白袍的江月白拖着仍未好全的身子骨快步走到秦央身边,将她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看上好几遍,然后一副热泪盈眶的模样就往她怀里扑,“太好了,阿央,你没事就好,若是因为寻我让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伤心自责一辈子的。”
可他还未扑到秦央怀中,就被身旁不远两道冷冽森寒的视线冻得抖了两抖,这才注意到五王爷还在一旁看着,便赶忙收住往前扑的动作,幸亏刹得及时,若不然总感觉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站稳脚跟后便朝宁宸行了个礼,宁宸面上无甚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心中却想,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本王的夫人就算你是她师弟也不可以过分亲昵。
秦央没在意那些,只看到江月白站在眼跟前顿感高兴,但看他脸上伤痕还在,整个人显得憔悴疲累至极,又连忙放下手中筷子站起身望着他颇为严肃道:“月白,你身上伤好些没有?寻傅少卿为何跑到那种地方去了?那花白头发的年轻女子怎会对你下那般毒手!”
江月白闻言忽然垂下了头沉默不语,瘦弱的身板看着十分颓唐。
秦央也只看着他不说话,不仅不强迫,相反显得极为耐心。
这与以往她对待江月白简单粗暴的行径大不相同。
宁宸见这气氛,看了秦央几眼为了让她师姐弟好好聊聊便识趣出去了。
房门关上片刻,江月白才抽了两抽鼻子,抬头望着秦央道:“那花白头发的年轻女子,就是傅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