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砸中的吗?
白珏仍旧站在原处,“继续。”
顾婉卿回神,看了看他身上唯一挂着的布料——裤子。
他的意思是,让她脱裤子?!
这不妙,非常不妙!
顾婉卿想到了刚刚婢女们提醒她的‘伺候’二字,顿时心头就被火烧了一般,烧到了耳畔和脸颊。
要不要现在出手?
可要是和现在赤身裸体的白珏打起来,会不会也不太好?
顾婉卿心里极度抓狂。
从白珏的角度,能看见她光洁的额头,还有鼓出来的两团绯红桃腮,像只慌乱的小仓鼠。
白珏嘴角上扬,“还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