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家兴气极反笑:“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别人怎么不去连累其他人,就只挑你儿子下手?说明你儿子他自已就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和那伙人是一路货色!”
张玉梅脸一下子沉了,要不是有求于沈家兴,她是真要和老爷子好生理论一番,她家小宝不晓得有多乖,就是太单纯了点,容易相信人,又交了一帮坏朋友,这才会出事的。
“爸,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小宝的,这回还请您帮帮忙,小宝他被公安局抓走了,说是强女干妇女,弄不好就要吃枪子儿了,爸,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这身体又这样,想生也生不出来了,小宝要是出事了,以后我还能指望谁呀?”
沈思之说到伤心处,抽抽噎噎地抹起了眼泪,旁边的张玉梅也一样,眼泪不要钱似的流着,沈家兴听得不耐烦,喝道:“号什么丧?老子还没死呢,再号就滚出去。”
沈思之夫妻只得止住了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沈家兴,沈娇看得不耐烦,问道:“沈嘉他怎么会去强女干妇女了?他要真做了这种坏事,枪毙十次都不过分。”
她一向认为有两种人是最可恨的,一个是人贩子,一个就是强女干妇女,犯了这两种罪的畜生根本就不用审判,直接拉出去枪毙才解恨呢!
张玉梅被沈娇气得脸色铁青,可想到牢房里受苦的儿子,她强咽下了恶气,辩解道:“小宝他没有强女干,是那个女人故意冤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