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也许还会有更多。龙兄弟之所以不曾与你讲这许多,乃是苦衷使然。但时至今日,你已经不是小娃儿,情势所在,老夫必须谨遵十年之前许诺,将这些一一告知。你已经在龙兄弟与胡不倾保护下生活了十年之久,将来或者不会再有人那般保护你,但若你愿意,所能获得的东西又何止万千。只是凡事皆有因果,亦有代价,老夫只告知你事实,而前路如何抉择,我与你爹爹皆认为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在你真正能够作出决定之前,”他微微一笑,“老夫自会竭尽所能照顾你,不必担心。”
敞屋里秋日光移,尘埃飞舞。三个男子都在沉默中等待,这种沉默因了那些光斑在地板上温柔的移动与午后清风缓缓的吹拂而染上了一种温情的气味。衣衣逐渐平息情绪,坐直身体,望着在文案之后表情郑重笃定的秦伯,终是缓缓倾身,拜了一拜。
“如是,就让老夫正式开始讲一段并非记录于《实录》《会要》之流的璟朝开国之史吧。仔细听好了。”秦伯挥一挥衣袖,拂去了书案上一层薄薄的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