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弓仿佛疑惑于这句话似的,停顿了一会,才说:“最早,应当是明日。”
“总算是到了今日。”秦檀微笑道,“你可卸下重担了么?”
玉弓回看他,反问:“师兄,我何曾有重担?”
“不是重担就好。不是重担的话……”他继续笑着,说,“也许明日起就是了。”
玉弓不语。
衣衣抱着琴走过来,问秦檀:“秦大哥,我住那一间?”
“别说得这么寒酸!”秦檀倚着铜天,故意粗声粗气道,“这间公馆如今全是我们的!小鬼,你爱住哪里,就住哪里!”
馆吏帮着卸下所有物什,又过来拜道:“敢问大人晚餐想要用些甚么?小的必当好好安排。”
“不必操心。”秦檀说话同时,对着衣衣笑了又笑。
衣衣撅了撅嘴,道:“我知道你想甚么,好吧好吧!”
秦檀转头对玉弓一哂:“抱歉,独享咯。”
“备菜让馆吏去办,自己不要出去。”玉弓淡淡说了一句,然后翻身上马,“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