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去参加射柳一局了。”御之烺看着他,“记得前几****还在风寒,浑身软痛。今日射柳,你可使得?”
陈弈点点头,然后看着张瓯。张瓯只是看着御之烺,然后欣然回答:“临珫侯自告奋勇,当然可以。”
“那么武官那方,谁射柳,谁斗茶?”御之烺转脸问。
一直冷眼旁观的御曛这时开口道:“烨儿一路劳顿,便不要射柳了吧。茗战虽非长项,倒也是耳濡目染知道的,陛下……”
“皇姑母切莫担心,二弟自有分寸。”御之烺安抚她道。
“臣确乎有些疲劳了,况且平日射柳玩得多,今日换换文戏也不错。”御之烨拜道,“臣请参加文戏,与乡君较量。”
五军营中军柴衷站出来行礼:“臣无异议。”
“甚好。”御之烺看向御曛,她正微微点头,于是他起身,道,“武先文后。禄德,宣。”
大公公禄德便宣武戏。御之烺扶着禄德的手,走下玉阶,然后松开。他经过衣衣身边的时候,目光轻轻扫过她面庞。
朕相信你。他的眼眸如是说。
衣衣两手在袖中交叠,继而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