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搀了柳落来,踏平地面,脱了自己大氅铺了,又拉来树枝,敲打火石,点了一堆篝火。
“早知,还不如生在土地祠。”柳落气喘地说。
“早知,还不如生在双镇。”衣衣迅速解下琴和背囊,然后从背囊里取了小药匣出来,“我没有合适的工具来接生。”
“你……不要说你没有接过?听陈弈说,你是学过医道的了。”柳落咬着牙道。
“秦伯带着我给孕妇接生过。仅那一次。”衣衣把一块手巾叠起,递给她,“咬住这个。”
柳落把手巾咬在齿间。阵痛已经席卷而来,她的痛楚化作呻吟。
衣衣上前分开她双腿,解开她裙子,内绔,道:“已经破了。你要少叫,留了力气给孩子。”
柳落除了点头,也没别的反应可给了。她抓住铺在身下的大氅上细密的兽毛,在衣衣的提示下,开始了痛苦的历程。